史阿走进曹丕的院子走去,边走边喊:“子桓,子桓!”
曹丕听见史阿的叫喊声,一脸幽怨地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块面巾,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人,端着一个装着热水的盆,显然是还在梳洗就被史阿喊了出来。
“喊什么喊,你吃饱了撑着的天刚亮就来找我?”
曹丕一脸的幽怨,他是被门口前来禀报的仆从喊醒的。在平阳当县令的时候每天天刚亮就起床处理公务,好不容易回了家,还打算美美地睡个懒觉。
而之前仆从说他在梳洗也只是为了顾及曹丕的面子,不好直说他刚醒。
史阿听了则是一脸的不屑:“所以,你的剑法永远比不过我。日出而作懂吗?行了,你赶紧梳洗,我真的是有大事找你。”
曹丕也懒得回话,知道史阿不会无的放矢。而且上一次史阿这么激动,还是在平阳县和自己制定新政的时候。所以匆匆洗了把脸,便对身后的中年人说道:“阿翁,烦劳你让他们多送一份朝食到书房。”
中年人微微笑了笑,道:“喏!”便离开了。
史阿突然好奇地看向这个中年人的背影,这个中年人应该也是曹丕的仆从,但是曹丕却对他如此礼敬,还用了“阿翁”这种称呼和“烦劳”这等敬语?
“子桓,这人是?”
“他啊,叫做施淳,算是我的管家吧。自我记事起就一直跟在我的身边,十分照顾我。”
曹丕说的时候,露出了一丝追忆的眼神。
显然这个中年人在他心中的份量绝对不轻,曹丕对他也不是纯粹的主仆关系,反而有种对长辈一般的淡淡亲情在其中。
言罢,曹丕引着史阿进了书房,关上门,好奇地看向史阿:“说吧,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什么叫鬼主意?我这是腹有良谋,不会说话就闭上嘴听我说!”
“我想到了一个赚钱的点了。”说着,史阿从怀中取出一份竹简扔在桌上:“你好好看看这个,我再详细跟你说。”
竹简是史阿昨天晚上写出来的,里面有后世的扑克牌、麻将和骰子还有后世赌场的那些小玩意的玩法和规则
曹丕拿过竹简,一脸疑惑地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眉头渐渐蹙起,看向史阿道:“这不就是几种游戏吗?能赚什么钱?再说了,虽然父亲治下百姓已鲜有冻馁而死者,但终归也富裕不到哪里去。”
史阿神秘地笑了笑,“所以我本来就没打算赚百姓的钱。”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