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章 出发(1 / 2)都穿成公主了能不能甜一点首页

半个月后。

天佑二十年三月初八

阑宇宫门口

“宫主,都收拾妥当了。四位护法也已经提前动身去开路了。”阑宇宫大管事毕方双手拱起,恭敬地道。

“嗯,这次你就留下守着吧。连怀,出发。”司徒非御跨上马,一身黑色劲装,勾勒地整个人更为挺拔英气。

整个队伍反应特别迅速,在司徒非御跨上马之后,队伍便自动规整好,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马车起动,灵越放下撩起的马车帘子,有点儿不解,“敏秀,咱们就这么几个人去参加武林大会吗?行不行啊?还有,为什么四位护法不和我们一起呀?”

敏秀点点头,“我们阑宇宫实在是树大招风,虽然大家都不敢明面上和我们作对,但是私底下小动作可是不少呢。为了减少行程中的麻烦,四位护法会分出来两位去开路,排除路上的暗杀什么的,还有两位负责混淆视听,让他们摸不准宫主具体是走的哪条道。”

“哦……看来这武林大会确实很抢手啊……”灵越感叹道。

“那可不,那些人啊,都是小人!不敢明着和我们作对,净使些不好的下三流的手段。”一向文气又乖巧的敏秀此时却气得圆圆的脸蛋都鼓起来了,肉肉绵绵的,看得灵越特别想摸一把。

当然,灵越的虎狼之爪没能得逞,被敏秀给躲过去了,敏秀双手紧捂着脸,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带着问责和害羞地看着她,弄得灵越也不好意思再伸手了。

不过不好摸人家脸蛋,却不代表灵越就是个老实的,一路上净逗敏秀了。

就这么,晃晃悠悠地,前往邛阳的路程就这么开始了。

官道

灵越是个闲不住的,一路上不是逗逗这个,就是骗骗那个,一路上可真是拉了一手的好仇恨。

“敏秀,你怎么了?”灵越看着窝在马车一角,神色不太对的敏秀,问道,按平常这丫头应该是整理整理这、收拾收拾那,忙个不停的,今日咋这么安静?

“可是身体不舒服?”灵越看敏秀没回话,反而涨红了脸,连忙靠近去查看。

敏秀连忙阻拦了她,脸涨的通红,声音低地几乎听不到:“来……来葵水了……对不起姑娘,污了您的眼睛。实在是敏秀不争气……”

灵越又不解又有些生气,“什么污了眼睛,什么不争气!来葵水多正常啊,这是每个女孩子不容易的体现,也是一种天赐的神圣。好了,你先坐着,天色也不早了,总归是要先找个地方歇息的。”

“连大哥,连大哥!”灵越从马车探出一角,一脸兴奋地挥手。

“温姑娘……”一个一身侍卫打扮的玄衣男子骑着马走近马车旁候命,满脸的纠结。

连怀真的是非常想远离温姑娘,在他的认知里,从来就没有过像温姑娘这般……跳脱的姑娘。嗯……如果换到现代,他一定能找到一个更为恰切的词语来形容,那就是有病!实在是一路上灵越的行为,让他头疼极了。

“连大哥,我坐不住了……太累了!!!坐马车太难了!!!”灵越一脸绝望地看着连怀,挤眉弄眼地示意连怀向司徒非御求情。

连怀也一脸绝望……温姑娘,你怎么能这样!我也害怕宫主啊!

灵越眉眼挤得更生动了。哎呀,你那么高大威猛地,怕啥,我这小胳膊腿儿的才怕呢。

连怀:谁说长得高大就不怕了!再来十个我这样的,宫主也完虐好吧!哭T﹏T

灵越:求你了求你了,连~大~哥~

连怀一脸抽搐地看着灵越一脸抽搐地表情,捂了捂自己有些范疼的腮帮子,努力地克制着马速,一点一点地向司徒御非蹭去。

一旁把一切尽收眼底的司徒御非面黑如锅底,隐隐也觉得自己的腮帮子有些疼。看了眼蹭了半天才移近了一点点自家好侍卫,不禁咬紧后槽牙,声音冰冷地道:“天色已晚,就近找个村镇落脚。”

“是!”连怀不禁长舒一口气,不过只顾安慰自己的小心脏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宫主大人那更黑了几分的脸色。

“耶!”灵越也禁不住为自己的机智欢呼。当然,她也没有看到司徒御非的黑脸……更不知道,江湖人赶路,从来都是就地野宿的。

一行人在前行路探的带领下,终于在夜色降临前来到了青石镇。

进了青石镇,众人便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除了灵越、敏秀二人在马车内只顾开心,其他人纷纷看向司徒御非。

司徒御非眉头微皱,摆摆手,示意继续前进。

几人便不再做声,只默默提高了警惕。连怀也默默向司徒御非靠近了些,一直到司徒御非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才略带尴尬地羞涩停步。至于为什么尴尬,呵呵,自家宫主眼神里明明白白地写着几个大字:“我三招搞定你好不好?用你保护?”

连怀只能默默握紧剑,紧挨着马车行进。

马车轻晃,车速很慢。本该熙熙攘攘,正是夜市好时候的时刻,青石镇却安静地可怕,没有灯火,没有人声,甚至连鸡狗鸣叫的声音都没有。

车内的灵越也感觉到不太对劲,正要掀开车帘,一声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别动,安静坐着。”

声音就像是在耳边,很低。灵越能听出来是司徒御非的声音,但是身边明明没有人,不由得觉得一阵害怕,赶紧看向敏秀。

敏秀感受到了她的害怕,连忙凑近她,轻声道:“您别怕,是宫主用内力传声。应当是外边有什么情况。”

敏秀一解释,灵越只感觉司徒御非功力高深,神秘莫测,顿时也没有太多紧张了。

稍稍放松,灵越就觉得自己五感灵敏了许多,悄悄扶着敏秀往角落里靠了靠,微微压低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