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后,张实一个下午都待在打铁房里闷头干活儿。
田巧闲的无事,便练习着写自己的名字。
她本身就有基础,连续写了两三遍,字体便初具雏形。
临到傍晚,田巧开始做晚饭。
中午的饭菜还剩下不少,热一热还可以吃一顿。
田巧怕不够,又去后院摘了两个茄子,做了个水煮茄子。
水煮茄子看似寡淡,但配上麻辣鲜香的蘸料,足以让人口齿生津,胃口大开。
“相公,洗手吃饭了。”
黄昏下,农家小院里炊烟袅袅,喷香的饭菜传的老远。
田巧把饭菜摆在院子里,吃饭看日落,是田巧每天最喜欢做的事。
“知道了。”张实应了一句。
饭桌上,田巧给张实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饭:“相公,今天下午辛苦了,多吃些。”
张实没有应声,接过饭碗低头猛刨。
田巧见他那憨实的模样,不由笑出了声,这汉子莫不是不好意思了?
“你笑啥!”张实感觉被踩了尾巴。
“笑相公光吃不夹菜。”田巧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什么,我告诉你,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张实唬道。
田巧点头:“我知道的。”那么大那么醒目,她都看在眼里,咋会不知道他是个男人,还是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张实:“........”她知道个屁。
吃过晚饭,天渐渐黑了下来,田巧收拾好厨房,便洗澡睡觉了。
明日要早起,今晚必须早睡。
第二天,天还没亮,田巧就被张实喊起来了。
田巧没敢赖床,连忙起床洗漱。
“相公,你已经收拾好了?”田巧走出房间,就看到张实站在院子里等她,夜色下,一身灰色的短打显得极为精神。
“嗯,你快些。”张实道。
“哦。”田巧打水洗脸刷牙,然后进屋化妆。
两人出发时,到处漆黑一片,蛙声不断,只有天上一轮弯弯的月亮散发着清幽的光。
晨间空气极为清新,扑面而来的空气里还夹杂着干净的青草味,吸进肺里有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田巧的瞌睡都醒了不少。
“看的见吗?”张实问道。
田巧本来想说看得见,可一想到这种时候说看得见就有些煞风景了,女人该柔弱的时候就要柔弱:“相公,天色好黑,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嗲声嗲气的,娇气的不得了。
“那你跟紧我?”张实道。
“可是我看不见,怎么跟紧你啊?”
“那.....我牵着你走?”
“这.......”
“若是不愿意,我不勉强。”
“没有不愿意。”田巧说着,小手主动伸过去握着他的大手。
从牵手开始,慢慢适应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