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都没有在玉器行附近，离得倒是挺远。

停在买玉的摊前，这些玉还都算普通，有一部分掺假，她倒是能够通过灵气看出来，而且有些做工是真的粗糙。

也都没有合她心意的，转了一圈，都没有想要的，正准备回玉器行转转，角落处摆的摊，上面的东西倒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几步上前，站在摊前，视线落在摊贩身上，花布短袖，头发苍白，穿着黑布鞋，手持蒲扇，苍老的容颜布满皱纹。

“老奶奶，这个怎么卖？”

手指着一株结着干死的果子，烂坏的黑色果子，似乎已经坏了许久，长在葱绿的树枝上，树叶似柳叶，叶尖分开，样子极为古怪。

站在摊前，可以清楚的闻到空气中的烂果味。

老人眯着眼，似乎是在打量面前的男生，声音沙哑苍老，点点头：“五千，谢绝还价。”

“五千！”

一旁听到这个价格的摊贩愣了一下，倒吸一口凉气，盯着那株烂果枯树枝，摇摇头。

“小伙子，你上当了。”

就这株结着烂果子的枯树枝，就卖五千，简直就是狮子大开口，坐地起价。

“这破树枝，在地上随便就能捡到，还五千？”

翻了个白眼，撇了眼老人，啧啧出声：“我看，老太太您是想钱想疯了吧？”

“五千就五千，我要了。”

“能刷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