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又钧气的坐在椅上伤脑,曹氏已经愁的开始抹泪了。
古人最怕闲言碎语,风评被毁可不是社死那么简单,混不下去是一说,被逼的活不下去才可怕。
江晏林无奈叹息,轻笑道:“舅舅,林儿没事的。”
事儿已经发酵了,她还能怎么办?
曹氏唉声叹气,抓住江晏林的手愁声道:“林儿,乖孩子,难为你了。阿乘这般胡闹,竟还连累了你,这可如何是好…”
晏又钧闻言大怒,拍桌而起,“还能怎么办?重重的罚他,以儆效尤!”
曹氏一惊,掩着泪看向晏又钧,“可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要怎么罚才好?”
“这…等我想好了定要狠狠罚他,叫他长了记性才行!”
这二位的关注点好像又跑偏了,跟唱双簧似的…
江晏林扯了扯嘴角,呵呵一笑,忙道:“舅舅舅母快请息怒。这事实在是与乘弟无关,还请二位莫要责怪他了。”
“乘弟只是关心我才去徐家的,他那般热忱处事,不过是中间发生了点小矛盾,被外人穿出谣言了去。外人不知真相闲言碎语,可咱们自家人难不成也要责怪他?”
江晏林只能帮到这里了,要是再说惩罚,她也不知道怎么才能帮得了晏千乘了。
这小子也是,没钱逞什么英雄!偷画换钱给别人家赔礼,这是有够烧的。
曹氏听了她这番解释,连连点头,“林儿言之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