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监控系统之后破案率提高了5070,但20年前没有这些。
在听了老警察的那些叙述后,麦黎冬对许仲夏说也许可以等那个人自己露出马脚。许仲夏也有一个想法,就是如果能找出沈安怡出事当晚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就能找到真相了。
偶然发现了麦超、车顺德这条线,许仲夏以为能有所突破了,但如今看来结果并没有什么改变,他们依然找不到那个打电话的人。
从车顺德那里出来,许仲夏对麦黎冬说:“也许那个电话和那天晚上的事无关,也许和你家里人也无关,也许就是老警察说的另一种可能:即兴作案。
老警察对他们说过,也有很大的可能是突发作案,走过路过的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敲错门临时起意犯案,这种案件是最难破的,因为找不到人际关系线索,无法锁定排查范围,如同在汪洋大海捞针。
“很大可能就是老警察说的那种情况了,可是怎么让我爸爸妈妈相信和你家无关,我觉得很难。”许仲夏颓丧地说。
麦黎冬也点头,“是,是很难,我们两家互相恨了二十年,很难平心静气地对话,他们也不认为有对话的必要。”
“一条鸿沟,难以跨越。”许仲夏叹气,“找不到桥。”
两个人都很沮丧,但很快的,麦黎冬露出了一个笑脸说:“先不想了,我们先去玩吧。”他伸出胳膊揽住许仲夏。
他的脸上既有成年男性的锋利棱角,又有少年人略显稚气的嘟嘟肉,他是那么年青,却能让人感觉有力量并且可以依靠。他的本体好像会像太阳那样发光,散发令人喜悦的因子,许仲夏总是能轻易的被他影响和感染。
被太阳晒着的时候是很难忧郁的。
“今朝有酒……”
“今朝醉。”
“浪的一日……”
“是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