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运气道:“干爹,那是个男人,男人,你知道不,你怎么能让个男人摸你的手?”
曹万节好笑,不让男人摸,难不成还让女人摸吗?
“你到底怎么了?”
曹安没说话,而是快速的抓住她的手腕,手指沿着手指一点点往上移,每移动一分,她的心就提起来一寸,一时不能挣脱开,身上寒毛根根直竖。
他的眼神古怪,让她有点怵。
两个人贴得很近,两张脸几乎挨着,心里升腾起异样的感觉。很不安,叫人不知所措。
曹安想到刚才那个最讨厌的人,握着他最喜欢的人,心里酸涩的几乎背过气去。他鬼使神差的握住她,恨不得把那人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再摸一遍,让她身上再也没有那人的印记。
曹万节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莫名有些恼怒,猛地把手抽回来,冷声道:“你要干什么?要发疯出去发去。”
曹安这才晃过神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刚才的反应确实有点过度了。
可是他也不想解释,只是任性地瞪着眼睛,就好像一只愤怒中的小鸡。
曹万节被他这个眼神给逗乐了,轻轻叹口气,“放心吧,不管什么时候,干爹都是喜欢你的,不会再认别人当干儿子。”
她以为曹安表现的这么激动,是因为觉得自己地位不保了,纯粹是一种惶惶不安和抗争。本来刚才还挺生气,这么一想倒不生气。
此时的他就是一个不安的孩子,那她又何必跟一个孩子置气呢?
曹安也不知自己在别扭什么,反正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他嘟着嘴,“那干爹保证,以后不许让别人摸你。”
曹万节好笑,“我又不是有瘾,我让人摸什么?”
他哼一声,“反正我不管,干爹是我一个人的,永远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好,我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