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去哪儿?”
虽然我醒了,但是季宁远也没有要放我下来让我自己走的意思。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说,“你觉得自己聪明吗?”
这个问题都不需要思考,我几乎是脱口而出,“那是自然。”
季宁远说,“我是想过你不自谦,就是没想过你的脸皮已经厚到如此地步。”
“……”
听听,听听,这是什么话,我怀疑他是一个时辰不挖苦我就浑身长刺难受。
正当我在心里把我所知道骂人的词在他身上用了个遍,他又说了,“你聪明怎么不知道自己得温病了。”
“嗯……温病?”
我顿了顿,稍加思考,如此说来好像是有点发热,但是我一直以为我的面红耳赤是害羞使然。
季宁远嗯了一声,轻飘飘的添了句,“如果不是你昏倒,我也是断没看出来的,生病的人哪能食欲这么好,三口解决了一个半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