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闪矗立在公安的城头,望着滚滚的江水,心头思绪万千。他既担心孙夫人的安危,担心貂蝉的安危。毕竟孙夫人是孙权的亲妹妹,孙权很难痛下杀手,而貂蝉则不同。
争霸天下,是男人的战争。而女人,她们不属于战争,更不该卷入男人的战争。
刘闪长吁口气,看着江上星星点点的吴国战船,想到它们的神出鬼没,刘闪第一次认识到水师的重要性,更意识到“海军”对于大汉的重要性。
“十年空军,百年海军!”
刘闪坚定了发展远洋水师的信念,大汉有了强大的远洋水师,才能找到土豆、红薯和玉米,才能远征倭国,才能扣开别人的国门,才能守住自己的国门。
刘闪的心里不平静,孙权的心里更不平静。
这两年,吴国连续的失败,连续的损兵折将和丢失疆土已经让孙权变得麻木。孙权老是想起刘闪编的那首打油诗,他感觉自己受到了巨大的侮辱,心里更是烦躁不安,他抱着酒坛,跌跌撞撞地来到一座军帐中。
“全都出去!”
“诺!”
面目狰狞的孙权扔掉酒坛,往角落里的人间尤物扑了上去,可惜她的手脚皆被捆住,只得不停地大喊大叫。
“啪!”一个耳光打在貂蝉的脸上,她怔了怔神,反而喊叫得更大声。
“叫啊!你叫啊!叫破喉咙也没用!”
孙权恶狠狠地笑着,猛地撕破貂蝉的衣服,突然听得帐外一阵骚乱,他愤愤地回过头,却见一把冷冰冰的长剑正指着自己。
“放开她!”孙夫人冷冷地喝道。
“陛下恕罪……孙夫人……她……小的……实在拦不住……”
无数的兵马很快就将营帐团团围住,潘濬、吕岱、朱然和全琮等多名将领冲入帐内,他们得到命令前还不敢对孙夫人无理,只能小心地警戒,并将孙权团团护住。
“吃里扒外的东西!”孙权厉声喝道:“念你是朕的妹妹才没绑你!别以为朕不敢杀你!”
孙夫人知道孙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知道自己拦不住他,于是大声说道:“真是笑话!在你眼里还有亲情?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不怕被人耻笑?”
“亲情?二十多年前你已经背叛吴国,有何面目指责朕不念亲情?”孙权冷笑道:“朕今日纳个妃怎么了?朕怕谁耻笑?又有谁敢耻笑?滚出去!否则,休怪朕不客气!”
“孙权!你好好看清楚!看清楚她是谁!她是禅儿的妃嫔!她称我为母后!”
“绑了!轰出去!再敢出帐一步,格杀勿论!”孙权厉声喝道,几名侍卫毫不犹豫地将孙夫人拖出帐外。
“孙权!你还有没有礼义廉耻?你看清楚!你是她的舅舅!你可别乱了辈份!你敢乱了纲常,必会遗臭万年……”
孙夫人已被带走,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整座大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眼前这人间尤物唾手可得,但孙夫人的话把孙权气得半死:刘禅跟孙夫人并无血源关系,但他确实称孙夫人为“母后”,如果按照礼制理起亲戚,孙权确实是刘禅的舅舅,也是帐中这个女人的舅舅。
在这个看重人伦纲常的时代,孙权可以杀了她,也可以让她为奴为婢。然而,纵然孙权是一国之君,在这种事情上他也不敢乱来,绝不敢乱了纲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