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女人看了一眼阿郎又说道:“我知道你内心不是很赞同我的说法,可是,就是那传说中的明主,什么得明主者,可雄霸天下?明主又如何,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阿郎反驳道:“明主没有死!”
灰袍女人道:“死了!”
阿郎说道:“就是没有死!”
灰袍女人说道:“不要再自己骗自己了,明主已死,这可是天下人都看到的事情!”
阿郎有些伤感地说道:“我不相信。”
灰袍女人轻叹道:“你这又是何苦呢?天底下已无明主。”
“那我就是明主!”阿郎自有她想法地说道。
灰袍女人也有些意外了:“明主乃天生之神人,且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阿郎说道:“天下人只知道传言中的明主是一人,而不知道预言中的明主,实乃是人的一种至高境界。所以,我为何不能成为这人间之明主?”
灰袍女人听了阿郎的旷世之言,似乎还真是有些急了:“我不允许你成为这样的人!”
“为什么?”
阿郎也是有些不解了,这天下雄主,为什么别人做得,而她就做不得?
灰袍女人也是急了:“明主者,必将死经九死一生而不得,必将历经千难万险,要承受常人所不能承受之痛苦。我只你好好活着!”
“你到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和我说这些?”
阿郎与灰袍女人想不到竟然争执不下了。
而灰袍女人眼角处,却是有些湿润了:“我是天下人都会杀死你,而我不会让让你死的人!”
或许是两的争执到最后,灰袍女人的这最后的一句话,触动了阿郎内心听柔软处。
此时的阿郎看着,显然有些激动了的灰袍女人,两行眼泪在不知不觉中就流淌了下来:“你是我妈妈吗……”
显然,灰袍女人怎么想不到,这个高傲的阿郎,怎么一下就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可是灰袍女人虽然是一下子就有些失态地红了双眼,但他一双沧桑的双眼中,硬是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了出来:“我……我……你不是有狼妈好了吗……你就听我的,这天下乃是天下人的天下,你就不要去参和了,咱们就平平安安的过日子不好吗?”
阿郎收住了泪水:“我不知道生母是何人,更不知道她现在是否还健在人世。可是,我真是不想就这样碌碌无为的了结一生。这可是我想要的!”
灰袍女人也算是看出来了,阿郎这样的天纵英才,可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动摇得了她的这雄心壮志的。
灰袍女人想了想,最后还是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我是担心你做不了明主,到头来,反倒是做了明主的女人,且不是好笑了。”
阿郎一听这话,还真是有些措手及,怎么也想不道,这来历不明之人,竟然一下子就把话题引到这上面来:“笑……笑话……我可是一风流翩翩少年郎,怎么可能呢?”
“好吧,好吧……”
灰袍女人似乎是有些哭不得地要走了:“算是我老眼昏花了……你不是少女,你是少年郎,总行了吧。”
阿郎自然知道这灰袍女人是知道她女儿身的假小子的事情,也不敢怎么反驳了。
正待阿郎有些手足无措时,已经走了好几步的灰袍女人停下了脚步:“我已经知道了你秘密,你就不想杀人灭口吗?这世上,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的。你说是不是啊?血狼女……”
正值的血狼女,知道了自己在这灰袍女人的面前,也就是一个透明人一般的了。那里还有什么秘密可言呢。
阿郎只得说道:“我相信你!”
灰袍女人难得的笑了笑说道:“真好,你相我,我也就相信我自己了。”
看着灰袍女人就要走了,阿郎赶紧关切地问道:“我伤到你了,你到底要不要紧啊?”
灰袍女人没有搭理阿郎的关切,却是摇了摇头道:“终究还是女儿家心肠。”
阿郎只得再次问道:“那你可告诉我怎么称呼你吧……”
灰袍女人停了停,良久后才说道:“你就叫我姆姆吧。”
说着,灰袍女人就扬长而去,消失在了血狼塬上。
阿郎直觉这称呼很奇怪。
这姆姆,不仅发音奇怪,她这些年来,可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谁这样称呼人的。
阿郎也只能是想这或许也真就是这灰袍女人奇怪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