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那略带干涸的唇瓣就生生的往上凑,只是,这个动作尚未保持一秒钟,脑子都被药腐蚀的叶卿歌突然被一抹强大的外力,似乎是一种气一般突然袭来打在她的身上,生生的将自己弹了出去。
“扑通”一声,伴随着这笨重的落地声的是叶卿歌的尖叫声,她甚至都还没有明白过来什么情况就已经被弹了出来。
这是,传说中的内力?
叶卿歌狼狈的趴在地上,身体的燥热让她浑身不断的溢出细密的汗水,她大口的吸着凉气,指尖掐着掌心的嫩肉。
她疯了吗?她刚在做什么?竟然对一个貌比无言的死男人上下其手?
掌心的疼痛让她多少到是清醒了很多。
“白止。一炷香,可够?”慵懒的磁性男音打破了叶卿歌的思考。
她太阳穴都忍不住抽了两下,这是想随便把自己收拾了?
“一盏茶足够了。”男子对着那马车恭敬的回禀,然后目光瞬时就轻蔑的落在了叶卿歌的身上。
叶卿歌掌心一紧,根本没有她开口的权利,这群人就已经发了她的必死书了?
尖锐的指甲在次用力的刺在那柔嫩的掌心,尖锐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了几分,小腹处不断翻涌的热气也终于沉下了几分。
她唇色发白,脸上的薄汗沾染着头发略有狼狈,但是唇边那抹轻蔑的笑容却不减反增。
“就你?”叶卿歌的声音已经甜美,但是却明显的有些没有气力。
哗啦的腾空声骤然响起,只见刚刚开口的男子突然从马上腾空而起稳稳落在了叶卿歌的面前,这个叫白止的男人此时身着一袭简易黑袍,虽是简约的款式但是却能看出来料子华贵。看着貌似是这个所谓的国师身边说得上话的人。
而此刻的叶卿歌却是连手中的银铃都快要抓不住了。
这人……面前的这个白止怎么长的与自己哥哥有着八九分的相似,余下的两分,只因她知道,自己的哥哥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执行任务时死了。
“你……”叶卿歌甚至都说不出话来,只是直直的盯着他。
到时白止浑身略一僵硬,他长这么大从未接触过女色,更不用说有女人如此盯着他。
“怎么?连个女人都不敌?”慵懒而又低沉的男声在次从马车里传了出来。
“属下知错,劳烦国师在给属下半盏茶时间!”白止刚落下话音就一剑刺来。
叶卿歌被那剑的银光闪过眸子的刹那,瞬时清醒,他,不是哥哥。
白嫩的手臂宛若闪电般的挥动而上,迎风而上的挡在了剑尖上。
叮的脆响,瞬时间就如同摄魂一般的响彻在了白止的脑海,他的每根神经都瞬间被那银铃声震慑。
“你很累。”银铃的脆响伴随着甜美而又蛊惑的娇声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