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为什么要这样着急地救水醉碗?”苏清允问道。
苏之瞬摸了摸手中的烟斗:“她有大用处,如果她没用,怎么会这么大年龄还活着?”
窗外又是一个阴雨天,昨日恨金骑马将水醉碗接了回来,可是水醉碗却一点事也没有,只是那个墨泊镇的神兽就这样不见了。
正下着罕见的暴雨,墨泊镇的暴雨总是夹杂着墨香,可这里却不是什么读书的圣地。恨金撑着一把羸弱的油纸伞,为水醉碗挡住雨。此时的水醉碗正因为神兽的消失跪在墨泊镇的行刑场,虽然没有死罪,但活罪难逃。
大雨仍无法冲刷走遗留的血腥味,恨金剧烈咳嗽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了气一般。
“大人,您不要再管我,我自己可以的。”水醉碗央求道。
“我不能走,昨日要是我早日赶到救你,就不会这个样子。”
或许是因为恨金为水醉碗撑伞的原因,水醉碗的处罚就此结束了,之后的日子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这些日子以来,十六岁的水醉碗就像突然长开了一样,突然出落地非常漂亮,就连走过的墨泊镇贵族都在讨论着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续命宠。
而水醉碗还是日复一日地做着续命宠每日做的脏活累活,偶尔帮恨金管理一下新来的伙伴。
最近的大事就是苏之瞬的大儿子,在朝廷做大冢宰的苏品脱回到了墨泊镇,他与恨金是很好地朋友。
水醉碗听英人婆婆说,这个苏品脱从小便文武兼备,十分懂事,年纪轻轻地便在朝廷为苏家扬眉吐气,长相也是十分英俊。
“我觉得比恨金大人,还要英俊些呢?”英人婆婆一边给水醉碗盛饭,一边说道。
水醉碗笑了笑:“婆婆,您年轻的时候没和哪个小伙子看对眼过吗。”
英人婆婆便把水醉碗赶走了。
当看到苏品脱真容的时候,水醉碗发现苏品脱并不是比恨金英俊多少,而是苏品脱更加有生机,就像是刚刚突破地面的绿芽,而恨金更像是只会绽放一瞬的昙花,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
在恨金的房间里,两个年轻人正在摆弄着棋盘,恨金气重凝神,而苏品脱却看起来按捺不住。
“小王爷,您就别拉我下棋了,您也是知道的,我苏品脱虽然有耐心,但那都是给女人看的,给您哥哥看的,下棋我是真不喜欢。”苏品脱说道。
一直被苏之瞬奉为上宾的恨金是国王撞星的亲弟弟,他并不是什么普通人。
与水醉碗之间,也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恨金笑道:“那也可以,不过你得教我怎样让女孩子开心,这点你应该非常在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