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说了,她一不管江的事物,二不管庄子里的事情,你与大少爷的事情更不是她能管的了得,。
能干材烈火在野地里苟合,自然想到后果。”这最后一句话,显然是提到姜多和香草昨夜在园子里偷情的事情,隐隐还有恼怒的意思。
昨个夜里给你留脸,没有将话挑开了说,今个还蹬鼻子上脸来讨个说法,谁惯的?
香草不是傻子,自然是听出姜嬷嬷话中的意思,脸色极为难看,可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她又能怎样?昨个她已经求少东家让她入姜府,为妾,为通房都可,再不然将她带到江城,安置在宅子也可,总之离他近些,可是他不答应。
不答应,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答应怎么行?
她如今已经成了别人口中的破烂货,让她独自留在这里,那些流言蜚语便能杀了她。
更何况这一次是她进入姜家最好的机会,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想入姜府难如登天。
若是以后少东家在娶起生子,身边有了知冷知热的认,再遇到几个可心的人,还能不能记起她来还未必可知。
思来想去决定来找东家小姐,谁知她竟然连见也不愿意见她。
“奴家知道这事不应该来烦东家小姐,可是……可是……可是少东家的姐姐……奴家的肚子里或许已经有了东家少爷的骨肉。”
……或许已经有了姜家的骨肉……这是什么莫若两可的话?
姜嬷嬷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香草,真是无知者无所畏惧,凡事要点脸面的人家都不不会正妻未进门就弄个庶长子出来,去子留母那是好的。
“即是肚子里有了仰仗,那就好好护着,到时候或许会母凭子贵。”
就在这时候李管事匆匆而来,见香草跪在地上立刻去拽她起来,“我说你这孩子,大早晨跑到东家小姐这里做什么?你娘身体不舒服还不赶紧回去伺疾!”
香草扭头看向李管事,眼泪流的更欢畅了,“爹,等我跟东家小姐说完话再走。”
还要跟东家小姐说两句话再走,这是不打算要命了!“你娘在家等着,有什么话以后再说。”边说边拽,还不忘对姜嬷嬷道:“小女顽劣,嬷嬷莫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姜嬷嬷笑了笑:“李管事还是好好的管管,并不是谁都如我家小姐那般好说话。”不当真那就不要做出让人误解的话。
李管事自然是听明白了,可是他却揣着明白装糊涂,不去接姜嬷嬷这茬,拽着香草的胳膊就走,在无人的时候香草道::“爹!我娘真的生病了吗?”昨个在他来庄子前,一顿还吃两个馒头,揍气人来虎虎生风,怎么一宿的功夫就生病了?
“你娘没有病!”不这样说怎么将人带走?李管事
香草用力的甩掉李管事到大手,转身往回走,“爹怎么可以这样?这不是耽误女儿的正事吗?”就差一步,她就可以凭着肚子里的崽子拿捏姜家大小姐,没有听那位姜嬷嬷说了,让她保护好肚子里的仰仗,日后享受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