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澈扶住一阵眩晕的轻衣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轻声问:“怎么就头晕了?要不要请个药神过来看看?”
放下书的苏铭安也奇怪的看过去:“是啊母后怎么就头晕了?”
笑笑的轻衣摸了摸肚子看着苏锦澈:“锦澈不是老想让我再生一个嘛,这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子,前段时间你一直在忙,好不容易回来这肚子都有四个多月了。”
高兴的不得了的苏锦澈又惊又喜:“真的有身孕了嘛?太好了这下我儿女双全了,轻衣真是争气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这下该轮到苏铭安不高兴了,也不是不高兴只是他记忆里苏寒降生是他整整一万岁生辰的时候而这足足提前了五千多年:“母后有孕了?”
点着头的轻衣目光柔和的很:“是啊,铭安要做哥哥了不开心嘛?还是怕妹妹出世了铭安就没有母后和父王疼爱了?铭安永远是母后与父王最疼爱的儿子,等妹妹出世了铭安就有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妹妹,她是比父王和母后与铭安更加亲近的人。”
“没有不开心,母后有孕理应冥界欢喜,儿子只是担心母后的安康,不管是妹妹还是弟弟儿子都高兴的,也会用心照顾妹妹。”苏铭安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这一世的许多事情都变了变得与上一世不同。
苏锦澈捧着她的肚子笑的开心:“真好我又要做父亲了,同辈里除了我就只有旭泽和他有子嗣,外人还总是错认铭安。”
轻衣笑着回答:“还不是因为你太过年轻又生了和自己同辈分的儿子,那谁会知道你们是父子啊肯定都会错认的嘛,锦澈正值青春年少,这个年纪又有多少人是有孩子的?”
“那倒也是,我是因为爱轻衣才想要和轻衣生儿育女,让我们的子孙后代无穷无尽。”苏锦澈拥着她满眼的幸福。
若有所思的苏铭安不自觉的摸上她肚子,苏锦澈连忙拍开他的手:“铭安?你以往从来不会这样没规矩的。”
回过神的苏铭安才知道自己有多失礼:“对不起啊母后儿子不是故意的…儿子一时高兴失了神并不是无意的。”他年岁增长也知道自己是男子不能与母亲这般亲近,更何况他又是与自己母亲同辈份,万一被有心人看去难免说闲话。
笑着摇摇头的轻衣摸摸他的脸:“没关系铭安也只是太高兴了而已,无论怎样铭安都是我的儿子与我亲近是自然,是母后和父王对你太严苛让你这样拘礼。”
“不是的,父王说的是,母后和父王一生清白坦荡不该留下半点落人口实的话题,是儿子疏忽走神了,母后别介意,儿子心里一直是爱护母后尊敬母后的,不是不想与母后亲近,只是怕被有心人看去,母后和父王待儿子的心儿子都是清楚的记着。”苏铭安很喜欢苏锦澈和轻衣,也很庆幸自己生在了摄政王府成为他们的孩子。
苏怀锦提着好些桃子去看望他:“铭安?怎么喊你半天没有什么动静?”
回过神的苏铭安抿着嘴:“母后有孕了,不出意外的话她应该是小寒,可是小寒应是我一万岁时降生的,她为何会早了五千多年。”
眯起眼的苏怀锦也很奇怪:“先别管这件事了我给你一件东西,算是物归原主吧。”
“什么东西?”苏铭安看着他,苏怀锦从手腕上取下一只镯子,苏铭安记得这镯子,是苏寒送给他的东西:“为何在你手上?”
犹豫了半天的苏怀锦不好意思的回答:“当年我硬从你手腕上取下的,还弄伤了你,铭安如果你还恨我怨我,其实我都可以理解的。”
笑笑的苏铭安拍拍他的肩头接回镯子:“没事的不用放在心里,至少现在的你很好,没有做错什么,小寒帮你洗去一身罪孽,你不是从前那个你,如今的你可以重新来过。”
别扭的苏怀锦不自觉的有了反应:“你别靠我这样近铭安总是这样不自知。”
“啊?你说什么?”苏铭安不明白的眨眨眼惹的苏怀锦忍的很辛苦,他俯下身靠近他耳边轻声说道:“铭安靠的太近了,总是如此撩人,我一离你太近就想起做的那些混账事,所以格外敏感的,你就别靠我太近。”
脸一红的苏铭安急忙推开他不小心脚下一滑就要摔了,苏怀锦连忙搂住他的腰拉入怀中,两人唇唇相依苏怀锦更难受了。
陈长生皱着眉头一挑眉:“你们”
侧侧身的苏怀锦倒是并不在意的抽回身望着陈长生一笑:“怎么?是抱了你的世子殿下惹的你吃醋了?”
“胡言乱语些什么,世子殿下,是公子朝希想要见世子殿下。”陈长生自小跟他长大,就如同文勒习惯在苏锦澈身旁一样。
苏铭安站稳脚跟尴尬的点头:“好我知道了谢谢长生跑一趟告诉我。”
十七年后
看着眼前的少女苏怀锦心事重重:“为何你提前了五千多年出世?苏寒真的是你吗?”
走来的少女一袭黄白色长裙长发披散随意扎着披在身后丝毫看不出富贵:“表哥?苏寒见过表哥。”
苏怀锦笑了笑走向她:“小妹好巧,既然这么巧了不如去水云间一起喝杯茶下下棋?”
垂着眸子的苏寒眼神漠然道:“不了,我还有些事不便,表哥既在王城就会有机会,再过几日就是王兄生辰了,表哥还是择日再聚,日后多的是机会相见。”
“小妹总是这样与我生疏,小小年纪总是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苏怀锦伸手想要去摸摸她脑袋,苏寒侧身躲了开抬起眸子注视他:“男女有别苏寒不敢坏规矩惹人嫌话。”
微微一笑的苏怀锦变得温柔了许多:“这样也挺好的,小妹和铭安有些像又有些不像,他那样温润的人亲妹妹却清冷的很。”他看着苏寒的目光也是充满爱意和欢喜。
行着礼的苏寒轻笑一声又像冷哼:“表哥为何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呢?告辞。”
“小叔。”苏寒叫住了范旭泽,停住脚步的范旭泽转过身笑着行礼:“臣见过公主殿下,叫臣是有什么事吗?”
抱着一壶酒的苏寒低头一笑道:“素闻小叔最爱品酒了,前些日子得了一坛上好的葡萄酒酿想给小叔尝尝鲜,知道小叔又要给皇爷爷办事又要帮衬父王两头忙所以格外辛苦。”
范旭泽接过酒壶打开嗅了嗅:“好酒,公主殿下的心意臣领了,不过公主殿下是还有别的事情是需要臣帮忙的吧?”
笑笑的苏寒踮踮脚:“是啊,小叔擅长制作灵器的,我想请小叔帮忙做一把剑,适合我用的不需要什么一品灵器,二品三品都可以的。”
“可是王妃娘娘不是有为公主殿下寻神器的么怎么想到要臣做剑?”范旭泽站的太直有些让她摇头看的疲惫,范旭泽见状就弯着弯身子好让她不用仰头那样累。
舔舔嘴角的苏寒拽着他胳膊晃了晃:“我不喜欢那些神器的,听说小叔的凤殷只是三品灵器可曾经斩断了妖族侯爷的一品灵器,小叔也说过只要持剑之人灵力强盛也能断剑封神。”
赞同的范旭泽一脸欣慰和自豪:“是啊,所以公主殿下是想以自身修为来养剑了?好臣答应帮公主殿下做一把适合公主的神器。”
高兴的苏寒笑的更开心了:“多谢小叔。”
“二爷”初墨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苏寒撅撅嘴站在他身后有些想走的意思:“嗯……小叔要不苏寒先退下好了,翼君似乎是有话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