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叔,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木辞打量着眼前的人,见他手插裤袋,脚踩一双草织拖鞋,眼下一片不知用什么东西抹出来的青黑,一副熬夜虚脱相。
“是啊,小姑娘。”
囚服大叔不知从哪弄来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老乡见老乡,你应该两眼泪汪汪才是,怎么这副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惊喜”
“惊喜什么,一起蹲大牢?”,木辞折腾了几下手机,又装回裤袋,“诶,你是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的啊!”
“呃,大叔,我是问你为什么被抓进来。”
大叔挠了挠头,“我就是走进来的呀,你这小姑娘怎么听不懂人话?”
我特么....
“那我这样问你,你为什么要走进来?”
“这有什么为什么,想走进来就走进来呀!”
“.......”
木辞扶了扶额头,连口吐芬芳的精力都没有了,“您是长辈,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说着又挪着身子,给他让了些地方。
囚服大叔一脸慈祥,“小姑娘真懂事,不过看你这么惆怅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烦恼啊,和大叔说说呗?”
“大叔,我想出去,你能带我出去吗?”木辞幽幽地看着他。
这话算是明知故问了,要是这位大叔能出去,现在也不会在这里和她一起蹲墙角了。可人在绝境中就是如此,即使是没有希望的希望,也忍不住抓一抓,就算只是把这个希望陈述出来。
“这个,我不能带你出去...”
木辞苦笑着别开头,却又听得他说:
“但是...”
“但是什么?”
“你可以自己走出去啊!”
“......”
“我要是能走出去...”木辞作势要骂人,但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你是怎么进的我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