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谁拿着他的头发,跟着温言学了半个月的梳发,才勉勉强强的学会一个最简单的挽髻。
“倒是娴熟。”
“嗯。”说着,叶言安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紫玉雕成的梨花簪。
“你那步摇虽是华贵,但不配你。我这簪子放着也是无用,倒不如赠与你。”
叶言安看着簪着紫玉梨花簪的苏承楹十分心满意足,便将她放开。
“失礼了。”
苏承楹侧眸,面色有些不虞。
就在他靠近自己的一瞬,从来没有的感觉在心中悸动着。
她不明白那时一种怎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奇妙,又或者感到愉悦。
“多谢十一殿下赏赐。”
“看来是我送的簪子不称你意,哥哥你大了不愿叫也就罢了。现下竟是连兰卿都不唤了。”叶言安故作委屈道。
苏承楹一本正经解释道:“这里人多眼杂不比宫里口风紧,男女大防......!”
猛然进入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木槿花的清香萦绕在她鼻尖,纵使冷静自持如她也不由得猴心马意,不知所谓了。
“梨玦是要防我吗?”
“明明之前说有什么事都不瞒着我,同你一起担着。怎的,日子过得久了,话都不算数了?”
“叶言安你这是以偏概全!”
“我没有,叶言安你快点放开我!有人啊!”
叶言安早就叫郑钧把附近伺候的人支走了,自是不担心这个。
“那你叫我一声兰卿,我就放开你,如何?”
“你...还没听够?”
“永远听不够。”
“兰卿。”苏承楹顿了一下,叫道。
叶言安放开了她,苏承楹剜了他一眼,整理好衣衫便要走。
叶言安靠在假山上,含笑看着她。
“主子,”郑钧探过头来“您这簪子终于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