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倦靠坐在桌旁，看向林书，给林书往前递了个眼神。

林书会意，活动了下手腕。

五分钟后——

几人横七竖八蜷缩在地上哀嚎，引来不少人的目光。

图书馆管理员往这边跑过来：“喂！你们几个在干什么！”

看到过来的管理员，林书抓起顾倦的手就往外跑。

有点愣神的顾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书温热的手抓住。

顾倦跟着林书跑，眼神落在紧紧握住的手上。

忽然笑了一下。

等离开了图书馆，进了个小胡同，林书靠在墙上，微微喘着气。

“奇了怪了，图书馆都能碰上那群人。”

“奇了怪了，图书馆都能碰上你。”

“奇了怪了，周六出来做个卷子都不安心。”

顾倦：“……”

小前桌的奇怪点还真多。

——

云水山间。

林书跟顾倦点了一大桌子菜，确切来说是林书点了一大桌子菜。

少说有六七样。

林书拿起筷子刚准备夹，忽然一顿：“这菜，我可以吃吧？”

顾倦：“为什么不能？”

林书夹了口菜放进嘴里：“那我就放心了，我今天出门没带钱。”

难得吃回好的，林书手头啥也不干，全顾着吃了。

“没带钱？”

“我出来做卷子我带什么钱。”林书停下来吃的动作，审视着顾倦，“不是，认识这么多天，吃你家顿饭不过分吧？”

云水山间不是顾氏旗下的吗，顾倦该不会小气的不让自己嫖这顿饭吧？

顾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