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燕红叶在回避这个问题,如此看来燕红叶铁定知道当今皇上,抓走白钰妖王准备做什么,准备炼制尸解丹,强行占取躯壳。
“忌讳。”邢洋道;
邢洋是个木头人,觉远见此人都不曾开口说话。
就算回答也是两个字,恩,知道,好的·····
不会超过三个字,多说一个字都可能暴毙。
朱六呢,是个武师,一身坚强的体魄,鉴定中年大叔一枚,不过看样子此人是经常去青楼,至于觉远为什么知道。
问过朱六一句话:你换那么多银子做什么!
朱六:是男人都懂得。
这不是明摆着么!
朱六放慢马步,等到觉远跟上来,骑在觉远右边,左边是大河,右边更加安全点。
朱六咳嗽一声,转移话题:“觉远,这次回去之后,六哥请你去青风楼坐坐,带你见识见识清风楼的姑娘。”
觉远点头:“行,不过还是我请客,初来乍到,自然是小僧安排。”
“哈哈,想不到你和尚也不正经了。”
正经人谁当和尚。
“玉门破,丝红落,今夜观音莲上坐。”
朱六一愣;
“啥意思?”
他娘的,你不是老油条么,这个都听不明白。
邢洋回头看了觉远一眼。
“好诗。”
觉远一愣,这个闷葫芦开腔,难道这家伙是闷骚型的男人?表面上斯斯文文,私底下,皮鞭、蜡烛应有尽有。
感情朱六是个文盲。
这年头武师谁会学字,大字不识一个。
朱六一惊:“邢洋,啥意思?”
“不知。”
“那你怎么说是好诗?”
“猜的。”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么?”
“浪费。”
朱六一阵黑眼,差点就拔出狼牙棒一棒槌敲死他。
朱六看着觉远:“你给解释解释?”
“我也是听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老油条听不懂就算了。
不解释,解释也不说。
燕红叶回头看了一眼:“走快点,磨磨蹭蹭的说什么呢!”
“知道了。”
几人快加鞭上前,跟了上去。
朱六道:“头儿,你不知道觉远还是一个诗人,刚才还作了一首诗,你给分析分析,啥意思。”
觉远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这种事情,你怎么能问女人。
你个憨货。
燕红叶看着觉远:“你会作诗,看不出来,说来听听。”
觉远摇头:“什么诗,我只是一个和尚,那会做什么诗,六哥跟你开玩笑的。”
燕红叶不信。
“刚才你们不是说什么观音坐么,少哄我,说来听听。”
打死也不说。
这特么能说么!
朱六脑袋一瓜,直接给透露出来。
“玉门破,丝红落,今夜观音莲上坐,头儿,你给翻译翻译。”
燕红叶脸色一红。
瞪着觉远。
你真是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