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颜如玉4(1 / 1)快穿之男神快躺下!首页

甫一进入书中之境,老道差点被这繁华的人世景象迷了眼,暗唾这女鬼手段高明,捏了个净心咒,开了天眼,直往那鬼气最重的宅子走去。    也不知那书生如今是个什么状况,老道寻思着这女鬼有几分本事,先莫打草惊蛇,且悄悄与那书生通个气,免得到时候打起来,那痴儿被女鬼迷惑反倒冤枉了他这个好人,碍手碍脚。    老道寻了个偏僻的地方,跃过墙头一路躲躲藏藏,敛了气息,这府中鬼气充天,若是被女鬼察觉,可就失了先机。    终于在一处厢房找到了人,老道气的想笑,你道那书生在干嘛,那痴儿正一脸春风地给女鬼点胭脂,哪晓得自己魂魄离体,尸身渐冷。老道趴在屋顶上,冷眼看着两人你浓我浓,难舍难分,腿都趴麻了才看见书生走了出去,见此机会,老道连忙尾随而去。    柳生口鼻被捂得死死的,被人大力扯到了一间空屋,他手肘往后狠狠一顶,却顶了个空,身子一下就僵硬了,竟不能动弹分毫,嗓子也被堵住了,这是什么妖法?柳生压下惊怒,冷眼看着面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人。    那老道眉毛一竖:“做那脸色给谁看,老子可是来救你的。”    柳生吼得莫名奇妙,这人行状疯癫,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自己拘着,还说要救自己,柳生吃不准他在打什么主意,只能暂且按兵不动。    老道见他放松警惕,威胁道:“要是瞎叫,老子可就不管你了。”    柳生眨了眨眼,算是同意他的话,老道解了他的禁言咒,可是他还是不能动,柳生见他一副乞丐模样,猜测是求财的恶徒    老道一看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气得胸闷,他倒要看看这痴儿醒悟过来要如何谢他,遂捏决念咒,化符为火,拍进他灵台,柳生脑中剧痛,忍不住叫唤出声,身体也能动了,下意识蜷缩在地,冷汗直冒    老道激动地蹲着掰过他的脸使劲拍打:“痴儿记起来没?知道自己是谁了吗?”    柳生忍着令人昏厥的痛意,挥开那双脏得令人作呕的手,咬牙恨声说:“你…你个妖道,对我对了什么?”    老道一听痛心疾首,一巴掌呼在他头上:“蠢货蠢货!”    看他神色痛苦,不像记起来的样子,老道有些犯难,这痴儿被女鬼禁了记忆,塞了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咒居然没打破,这样就算把这书生魂魄送回身体,怕也真当了痴儿,索性还有两天阵法才失效,他再想想办法。    方才动法,这周围鬼气开始躁动,老道提起书生,给他下了道咒,以防他把刚刚的事泄露给女鬼,又千叮万嘱道:“你身边那个女的是个要你命的鬼!可擦亮你的眼睛!”    说罢,老道飞快离开。    柳生坐在地上大声喘息,呆坐片刻,擦干脑袋上的汗起身理了理衣服,开门走了出去,强自镇定,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夜里,柳生做了个梦,他成了农人之子,那一家待他极好,家中一应农事杂活都不让他插手,他只要读书考取功名就可以了,梦断了,最后一幕是他背着行囊离开家乡,村口站着送别他的父母和村人。    柳生睁开眼,捂住无端发痛的心口,侧身看躺在旁边的人,疼痛渐去,伸手紧紧揽住她,埋首在冷香的秀发中,心中安定,沉沉睡去。    老道接连两日都悄声来找了柳生,好说歹说他就是不信分毫,若不是这书生他还看得顺眼,加上这女鬼作恶多端实在看不过去,老道早就撒手不管了,既然这痴儿不信他,他也不再犹豫,明日便立阵杀鬼。    待老道一走,柳生去了城中,仿佛没见过一般走完每条街道,神思恍惚,连和他打招呼的商铺老板们都不理,旁人只猜这柳郎怕是与夫人闹了别扭。    到了傍晚,柳生停在糕点铺子前,买了最后一份红豆酥,路上拆了黄油纸,往嘴里塞了一块,满嘴的甜腻,他猛地低了头,红豆酥上的粉被掉下来的水砸散了,他不管不顾,一股脑抓了往嘴里塞去。    回到房,柳生站在门口看着那个点胭脂的女子,镜中映出她幸福的温柔神色,手指轻颤,袖下手握成拳,骨节泛白,忽又松开走了过去。    “都要入夜了,还点什么胭脂?”    柳生嘴上说着,手却拿过那小盒霞色的胭脂,手指勾了一点,轻轻点在她两颊,细细晕开。    女子笑得羞涩,轻声道:“相公不是看不够吗?”    察觉脸上的手指顿了顿,她疑惑地抬头,微蹙了眉尖,手指拂过他眼尾,担忧道:“眼睛怎么了,这般红?”    柳生不在意地笑笑:“回来风大,进了沙子揉了几下。”    “怎么不用帕子?”她心疼道。    柳生望进她眼里,手抽掉她发上的钗子,青丝如瀑,眼色深沉如水,他抱了女子就往床上走,她脸色羞红,大急道    “你做什么?”    “夫人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剩下的话全被他吞入嘴中,今日他倒不似以往温柔,察觉他心情不好,她努力仰起头承受口中搅~弄的软肉,衣服一件件脱落,没有多少抚慰就被强势进入,她绯色面上一阵痛色,眼中是盈盈泪花,无辜地看着压着她的男子,柳生忍着情意,额上升出薄汗    “叫我名字。”    女子呐呐出声:“相公…”    那人像是不满意,突地向前,她急呼出声:“柳时州!”    柳生闷笑一声,将她转了个圈背对着他,紧紧锢住细腰与她抵死缠绵,贴着光滑的美背,他眼神发狂,压抑着声音喊着她名字    “白瑜,阿瑜……”    她低着头,感受身后男人地冲撞,发出细碎地呜咽,泪水冲下胭脂,像血一般淌下,沾湿了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