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这人不刺一下我不舒坦是吧。
原因其实我自己知道,迫害妄想症作遂了,只不过这次比以前都要严重。
“我真没事,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南措皱了皱眉,“以前也这样晕倒过?”
我点了点头,“身体没什么大碍,可能是一时缺氧而已。”
谁也拦不住我要离开医院的决心,事实上我真没什么事,没他们想的那么娇弱,肖安说还要回头去安抚萌萌,就让南措送我了。
南措问我,“你以前脑袋有受过伤吗?”
我下意识摸了下脸,“我在瑞士出过一次很严重的车祸,差点送命了,还换了器官。”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跑那么远干嘛,留在中国多好,或许我还能早些碰上你。”
“现在晚了吗?”
他笑了笑,没说话,颇为落寞的样子。
我想看清楚他,可他微微转过头去,脸藏在了阴影里,窗外的浮光飞快的掠过,只余恻脸愈发坚硬的轮廊。
我心头一沉,他的意思是我们相遇的时间不对吗?我从来没有问过他是否结婚了,这年头已婚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早就不稀奇了。
我甚至不敢问出口,如果是真的,我连冒充糖糖的借口都没了。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满腹心思,而他或许也是如此。
我让他在我家那条街的路口停了下来,“不用送你到家门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