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子弹贯穿了小腿血肉,一颗则直接打碎了膝盖骨。
“啊!!!”
光头男人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陈守星蹲下身子,将枪口塞进光头男人嘴里,“这是最后的警告,在TM给我捣乱,我让你脑袋开花。”
要不是因为古镜上的那行字,陈守星真想将这王八蛋千刀万剐。
“鬼……鬼……”突然,一名守卫伸出一根食指,颤颤巍巍指着病房门。
陈守星扭头望去,心惊肉跳。
病房门的玻璃上,赫然贴着老人那张布满恐怖尸斑的脸。
在六名守卫、光头男人、陈守星一共八人惊悚目光中,老人缓缓抬起手臂,食指重重扣在病房门上。
咚咚咚。
咚咚咚。
……
咚咚咚。
咚咚咚。
……
嘭的一声,当敲门声戛然而止,毫无征兆之下,一名守卫扬天栽倒在地。
他死了,脸上还残留着浓郁恐惧,而且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短短十几秒便成为一滩血泥。
血肉模糊中,一根根骨头若隐若现,尸水流了一地,恶臭味充斥整个病房。
以敲门声杀人,匪夷所思,陈守星的世界观崩塌的一塌糊涂。
活着的人,有人身体止不住的颤抖,有人两颗眼球竭力外凸,像是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光头男人更直接,当场被吓尿。
或许是因为敲门声刺激,躺在病床上的鱼雅辛竟直挺挺坐了起来。
女人伸手摸了摸插在脑袋上的羽毛笔,然后看向陈守星。
“是我插的,怎么了?”陈守星下意识倒退了好几步,远离鱼雅辛,害怕女人是诡异复苏后的产物。
鱼雅辛看了一眼站在病房门外的敲门鬼,在看了一眼地上的腐烂尸体,“陈守星,这起灵异事件过后,所有活着的人都得感谢你。”
之前将染血的羽毛笔插回女人脑袋,做对了吗?!
咚咚咚!
咚咚咚!
敲门鬼继续敲响病房门,鱼雅辛赶忙下床,重又从脑袋里抽出羽毛笔,继续作画。
幸好鲜血与尸水没有浸脏那张画纸,要不然鱼雅辛就得重头来过,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咚咚咚!
咚咚咚!
嘭的一声,又是一名警卫厅人员,无声无息死去,脸朝下砸在地上,尸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腐败。
所有人都被绝望笼罩。
“来得及吗?”陈守星声音颤抖道。
鱼雅辛专心作画,没有回答。
来不及了吗?!
不,来得及。
但这间病房里,除鱼雅辛外,所有人都会死,包括陈守星。
看着眼神空洞麻木的老人第三次抬起手臂,陈守星一颗心脏沉入谷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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