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她晚上算过了,那房间跟她八字不合,她住下去准没好事,所以打算换件房。
这女三号我也认识,之前演的都是恐怖片,虽然国内恐怖片是不能出现鬼啊怪的,但都阴森的很,恐怖片尤为讲究。
特别是要在电影里面演死人的,或者挂遗照暗示他死了的,都要额外包个红包,这叫冲煞,都是有忌讳的。
而这女三号偏巧又是经常演中途死了的角色,按道理,是挺忌讳这些的。
我盘算自己在剧组树敌越少越好,与人方便于己方便,索性就给换了。
我拿着东西到她房间的时候才发现,是楼层尽头的那间。
我没多心,就住进去了。
结果没隔多久我差点快睡着了,房间门又被敲得直响,我思忖难不成又有人换房间?
烦躁的打开门一看,我愣了。
“牛忙忙,你来干什么?”
我把房间门稍稍关上一点,把缝缩得直露出一只眼睛,非常戒备。
剧组里的风流事我听多了,哪个不是三更半夜互相敲对方房间然后发生些说不清勾当的。
我没想到,这牛忙忙白天借口我去他房间没成功,到晚上居然自己过来了!
“我不过来你就死定了!快点,让我进去再说!”
牛忙忙看样子酒醒了,着急要往我房间里钻,我哪能听进去这些,抵着门不让他进,牛忙忙挠着头喊:“你这咋还不让我进去呢,看着这么水灵的一姑娘,脑子这么不好使,快让我进去,你这房间有问题!”
“听过各种借口进别人房间的,没听过这么新奇的,牛忙忙你出去,你进来我就喊人。”我抵门的力气在牛忙忙的大力下显得九牛一毛,他一个巴掌就把门给推开,直冲冲的进来了。
我张嘴就好喊,可牛忙忙倒好,再不看我一眼,朝着大床方向过去,把我枕头被套一通乱翻。
最后他拿着一块黄布,兴奋的冲我晃了晃:“你看,找着了!”
我凑近一看,黄布上似乎还有东西,我叫他摊开来看,居然是副很诡异的画。
黄布上用毛笔勾出一个烟灰缸大小的井,旁边一棵树,伸出根粗壮的枝桠来,上面吊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女人双手自然下垂,双脚悬在井口上。
整幅画都是简单几笔勾勒的,非常简单,却越看越阴森。
我推了推牛忙忙,示意他把东西收起来,牛忙忙挺兴奋的,拉开这画布,非要问我这画好看不。
我琢磨这画好看个鬼,他却嘿嘿直笑。
“你别看这画粗糙,可是副老画了,你看这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不是现代的,这话啊流传了至少一百年,害死了不少人!”
牛忙忙后半句话都快吓死我了,他却满脸透着兴奋。
“你看看这树,是柳树,这井,是老井。柳树属阴,水属阴,阴上加阴,这是锁阴魂的阵局,再看着吊死的女人,女人阴气就重,死后被困在这局里出不去,就成了厉鬼!”
我又推了推他胳膊,直说让他快点拿开后又说:“就算是这样,但这就是块画布,上面画的东西可能在现实里成真,怎么可能在布上面一画就是真的了,估计就是个故事,你别胡扯了。”
“嗨,你看你没明白我的意思,”面对我的质疑,牛忙忙一点不生气,爽朗道:“我的意思是,这画就是照着真事画的,的确是有这么个女人在这阵局里吊死,再有人画了副画,把她的魂锁在这画布里,这画布到哪厉鬼到哪,专锁女人的命。”
我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牛忙忙还一副古怪的兴奋和兴致极高的表情,他接下来这句话,真快把我魂给吓没了。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不怕别人瞎编?”
“我怎么不知道,我啊,是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