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虽然布满血丝,却也精锐得不行,直接取了简单的单肩包:
“自己来,还是我动手?”
瞬间。简单就心虚了,想都不想的就去抢包,结果温隽泽多高啊,长长的胳膊一举,就算她再跳再蹦都无法碰触,急了眼,她就耍赖,“还给我嘛!好不好!”
哎哟。这软萌软萌的声音,温隽泽真想扯开她的衣服,就地直办,可拉扯间,但肩膀拉链一开,包里的水果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完了,简单快要奔溃死,胡乱找了个理由,“我,我防贼!”
“太平盛世,还是大白天,居然说防贼?”温隽泽审视着,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动作优雅又矜贵的捡起刀,一眼就看到刀柄那深刻的泽字,一下子他眼眸即使是半眯。也难掩眼框里越来越冰冷的气息,“小东西!”他突然扣住她下巴,紧紧的,很用力。
简单有些疼,眼里的他,那凌冽的样子,就像他们第一次交易时的冰冷,五官和脸型明明都没有任何变化,却陌生的心疼,“疼,温隽泽,你弄疼我了!”
“还知道疼?”她究竟知不知道,就只是这把刀,要是被有心人捡去,会发生怎样的后果?要不是梅姨打电话告诉他,都不知道再惹出什么事!
猛得他松开手,包丢出去,只带走了刀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再回包间,那俊脸阴沉得好像更厉害,而简单墨迹了好一会,再从洗手间回来时,入眼看到的画面就是他在买醉。
一杯又一杯,似乎遇到了什么事。
站在门口,简单咬了咬手指,摸出手机打给夏晓,“问你,我来之前,你有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或者宋奕城知不知道温隽泽怎么了?他好像不太对!”
“”
好一会没听到夏晓回应,而通话还在继续,简单又喊了几声,正想挂电话,那头终于传来夏晓的声音,“我啊,回,回头再说,啊!”
嘟嘟嘟,挂了?
简单怔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夏晓为什么说话断断续续的。脸颊禁不住一下子就热了,却也在这个时候,从身后的包间里突然传出咚的一声。
本能的,她瞬间推开门一看,“温隽泽!”
真是哭笑不得,居然从楼梯滚下来了,拖着他高大的身体,她几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工作人员的帮忙下,这才塞进车里。
具体回公寓之后,又是怎么从车里,把他弄回卧室,简单已经累懵了。
很是胆肥的,直接将醉醺醺的某个丢到沙发里,扯了领带又脱鞋,要不是真受不了他身上的酒味,简单都不想给他擦身。
谁知道湿毛巾拧好,正准备解纽扣的时候,猛得腰间一紧,还没来得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人已经被反压在地毯上。
只听温隽泽说,“你那位,男性小鲜肉朋友,是谁?”
我去,敢情还记着仇呢,这么个危险的时刻,简单才不会自讨苦吃呢,于是语速飞快的将高城儿子有病的事说清楚,只是隐瞒了宁伊人和她差点出车祸的事,一脸讨好的笑意,“吃醋了?”
“就你?”他鼻孔在冷哼,好像很不屑,一双曾经灵巧无比的大手,在她连体裤腰间来回摸索着,最后好像是没找到开口,恼恼的说,“拉链呢?”
“不告诉你!”
“胆肥了是不是,快说!”
“那你,有没有找心甘情愿的,昨天”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
话没等她说完呢,那混合着酒香和浓浓烟草味的舌,又快又急的卷进来,边吻着边掀衣服,奈何一直找不到开口,气得他揪了领口就撕!
一两下,没撕开,橘黄灯光下。温隽泽的脸色已经相当不好了,但简单高兴啊,乐得跟什么似的,就是不告诉他开口在哪里,让他干着急!
“简、单!”
“在呢!”
“开口在哪?!”
“在”听他咬牙又切齿的声音,她狡黠的笑了笑,忽然翻身换位置的同时,抓过抱枕很是狂妄的盖在他脸上,十指轻轻,往衬衣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