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拼读以后,我脸微微变烫,认为她一定写错了。
我仓皇确认几遍,她就打给我。这次她语气紧张,小声问:“同意么?嗯?”
她语气闷闷的,我不想回答,她就说:“如果你不答应,我今晚就不用睡了,我这现在是凌晨。”
她身体不好不能不睡觉,而且我已经回复她了,我没经过思考,说行。
“真的?”她按耐不住惊喜,忽然笑起来。
我犹豫一下,确认说:“嗯,真的行。”
她笑说:“你真坏呢,你这是逼着我马上回去,我突然想回去了怎么办?”
听到办公室内响起脚步,应该是老师回来了,我果断转移话题,说:“暖馨乖,好好睡觉,哥哥这还有点事,晚安小猫咪。”
手机收进校服口袋,我几口消灭冰淇淋让脸皮降温,后来冰的嗓子不适,我捂嘴咳了咳,老师语气幽幽问:“刚才谁的电话?”
她居高临下站在办公室门口,眼中没有一丝温度,脸上也是。
我起身说,是暖馨,她脸才浮现笑容,说:“跟我进来蓝纱,有好东西送你。”
进她办公室,我没看见别人,她扭着屁股走到办公桌那边坐下,拍着腿叫我:“过来坐。”于是我犹豫。
当年她经常让我坐在腿上,那些回忆并不好,所以我笑了。
我笑容苍白,认为有必要和她讲清一些事,她抢先说:“蓝纱,我让你过来坐,只是想好好看你,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就像长辈对晚辈那种喜爱,真的。”
她伸出手邀请我,我无奈说:“我已经不是孩子了,请您不要”
她微微皱眉,忽然换了一种神态,摘掉眼镜摔到我脚下喊:“过来!”
她换上一副冰冷面容,我就立正了,这是她造成的童年阴影,可能一辈子改不掉。
走过去坐到她腿上,她抱我的动作十分霸道。
双手圈住我腰,她目光灼灼观察我脸的每个细节,我不想看她,就垂下眼皮盯着地面。
“蓝纱,记住永远不要对别人摆出不情愿的样子,因为你那不是不情愿,而是邀请你懂么?在东厢就没人提醒你这样做很危险?”
她语气温柔说着这些,同时使劲把我脑袋按在她肩上。
我脸靠在她的肩上,她身上香水味刺鼻,我心知接下来即将发生什么,就闭上双眼没有反抗。
在她这反抗没用,但我心里反复告诫自己没有下次,不会有下次,她说的任何话我都不会信了,今天往后,我和她就是陌路。
唇瓣被她吻住,她先是试探性尝了尝味。
“蓝纱,你唇瓣还像从前一样软极,而且好甜好润,我上瘾了。”
不是我甜,是冰淇淋甜,我皱眉没动,她开餐了。
从浅吻变成深吻掠夺,她舌尖闯进来就赖在我这不走了,这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小时,发出的声音很难听,很响,几乎吸走我口腔全部水分。
深长的吻结束,我平常心没有任何表情,她唇瓣挨在我嘴上问:“这就不高兴了?那么你会把笑容留给谁呢,我的宝贝。”
她进入状态总是很恶心,我强压内心呕吐感,问:“您可以放开了?”
重获自由以后,我用衣袖使劲蹭嘴角,直线走向门外,她起身问:“你生气了?”
我从容转身,笑的格外虚伪:“没有阿,您多心了。”
她摇头说:“你一定生气了,不然不会笑的这么疏远,对不起是我错了,宝贝你别这样好么?”
不想和她废话练习,我笑容没变,问:“可以帮我找人了?”
她点头,还从桌子下面拎出一个白色包装袋,说:“喏,这是送你的礼物,就算恭喜你重新洗白。”
原来她猜到我洗白了,既然知道我洗白,凭什么还那样对我。
包装袋放到桌上,她不抬头,笑说:“不要生气,我承认自己刚才做的不对,就当我一时冲动不行么,俗话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我一个凡人罢了,想一亲美人芳泽有错么?你就原谅我吧,我发誓再也不敢了。”
她说的永远比唱的好听,而我需要她帮我找人,仅此而已,礼物就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