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和老师一直没睡,我们共枕一个枕头凝视对方,我凑过去亲她,她不着痕迹避开说,“别担心,我没事,甄太比守骏容易让我接受,你给我做饭去吧,肚子饿了。”
吃完饭,她在浴室冲洗自己,没关门。
她抬头对着淋浴洗脖子,水墨般的秀发可以垂到腰,我在门口看,她背上有许多吻痕,全是甄太给的,从肩膀到脚跟满满一片全是,我问:“甄太家世显赫?”她不回答,我又问:“他什么背景?哪里人,京都的?”她两只玉手扶着瓷砖墙,低头淋热水,我就不问了。
三天后,我睡醒摸老师脸,她面容憔悴,嘴角有血,血是夜间偷偷下楼咳出来的血,帮她盖好被子,我下床弄吃的,怕打搅她休息,我脚步非常轻。
踮脚来到客厅,我轻轻关上卧室门,这时背后人影一闪,我脖子突然被人一把抠紧,我吓的一蹦差点叫出来,他手从后面捂我嘴,在耳边说,“别怕,是我,甄太。”
客厅里就我和他,大门外有人低声说话,看来他保镖守在外面。
我生气使劲攥拳,他在我耳朵上嗅了嗅,笑道:“你脚尖走路诱惑谁呢,我吗?”我压低声音问:“你还来干什么。”他放开我后退三步,小声回答:“当然是干她了,我想她了,朝思暮想,只怪她太美,我尝过一次就还想尝。”
我冷眼注视他,“这是私人住宅不是娼馆”他优雅一笑打断我:“如果我治好十零的病,怎么算?”我眼瞪大,他低头看手表,嘴上问:“她一般几点起床?”我回答:“中午。”
他盯着表盘,又问:“那你起床这么早干什么?”我回答:“给她煲汤做粥。”他听后一笑,心情似乎非常好,说:“给你半小时准备,咱们出发去看十零的病历,能不能治好,我中午以前给你答复,然后给你送回来,十零就不会知道你离开过,可以么?”
我一直想知道老师病情到底恶化到什么程度,转身回卧室,他叫停我:“我要你穿打我耳光那身衣服,分毫不能差,耳坠也要带,原谅我有强迫症。”
半小时后我拎着一双高跟鞋走出卧室,他满意一笑就出发了,跟他下楼梯,他走路比姨父还快,我紧跟他脚步,六个保镖围着我俩走。
坐他车去医院,我坐副驾驶,他自己在后驾驶,司机开车很稳,他拿起手机打给别人,“早上好呀本多老爷子,我有位朋友生病了,挺严重,应该是肺部或者呼吸道哪里出了毛病我也不懂医学那些东西,我一会把她病历给你传过去,你让秘书留意一下,拜托了。”
我保持回头姿势一直看他,他放下手机盯着窗外,笑说:“本多老头算是国内医学界泰斗之一,十零的病在他眼里应该不成问题,你就没想过拨打卡片上的电话让我给她治病?我说了自己无所不能,看来你不相信。”
车开到医院,已经有医生拿着老师病历等在门口,甄太拿到病历丢给我,翻开病历一看,老师照片贴在第一页的右上角,内容全是英文,我看不懂,不过第一页最下面有老师的签名,她字我认识。
病历递出车窗还给医生,我想下车口头询问医生老师的病情,我刚打开车门,他在后面问:“我让你下车了?”我坐回来关上车门,他吩咐那个医生:“把那东西传给本多俊义一份,中午以前我要结果,对了医生,你去后面那辆车找司机,他有话和你说。”医生喜笑颜开鞠躬:“谢谢大公子。”甄太微笑说:“免了,开车,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