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保镖把纸牌狠狠摔到地上,以为可以据理力争和朝本长庆谈几句,结果等待他的,是一杆黝黑冰冷的枪口,
枪口远距离对准此人脑门,朝本长庆举手,瞄准,勾动扳机,动作顺滑一气呵成,
鲜血触目惊心在地面喷溅四米,一切显得悄无声息,伴随着噗咚一声,一具尸体出锅了,死掉以后还不停抽搐四肢,说明神经没死,
千岛家保镖们一脸惊骇,朝本长庆笑道:“我的先生们,我需要你们安静,然后排成一行,排队站好,可以吗,”
大门被反锁,宣布这栋建筑彻底与世隔绝,千岛家这些人没有可能逃出生天,
剩下的七个保镖迅速站成一排,脸发白紧盯朝本长庆冒白烟的黑色枪口,
大头跟在朝本长庆身后,朝本微微回过头,吩咐:“大头老弟,去告诉左马介,舌头我抓到了,其余的人,不要留活口,”
大头带着人跑步前进,千岛家七名保镖已经尿了,被朝本说的不要留活口吓的,
楼上不间断传来惨叫,朝本长庆走到第一个人面前,突然皱了下眉,“哟,小子我认得你,昨晚我带人拦住你们,就你跳高喊要起诉我是不是,”
这个人已经吓哭了,“先生对不起,先生我错了,先生我”
“嘘嘘嘘,我让你说话了么,跪下,快点,”
这人刚跪下,朝本举起枪口以后又是噗咚一声,第二具尸体出锅,剩下的六个人就疯了,吓疯的,
“先生请您不要这样,我们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真的,”他们整跪地,磕头声很响,
不需要朝本长庆多问,他们就交代了,
“我们抓了一个叫暖馨的女孩,不对,我们不是抓,我们只是请她来这,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那昨天我问你们的时候,为什么不说,”朝本长庆表情像鬼,问的很小声,
他们跪地抢着说:“昨天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那留你们何用,”
朝本从牙缝挤出这句话,这些人再次抢着说:“千岛逸夫找那个叫暖馨的女孩,是想利用这个女孩,威胁光宗家族的蓝纱小姐,”
朝本长庆深深吸气,抬起头闭上眼,说:“继续,”
“千岛逸夫知道蓝纱小姐有个很疼爱的妹妹”
“他从哪知道这些的,千姬说给他的,”
“不,是一个叫宫紫裳的女人,是她说的,她几天前被千岛逸夫从监狱提出来,”
朝本长庆太阳穴跳了跳,强压火气问:“利用暖馨抓到蓝纱以后,千岛想干什么,”
这些人面面相觑,低头看地面,
朝本长庆突然给手枪上膛,吓的他们抢着说:“强奸她,让她当奴隶当玩具,蓝纱小姐长得漂亮,千岛逸夫看上她很久了,”
得到这种答案,朝本长庆血压上升,他早知道蓝纱的外貌迟早惹祸,所以从一开始,朝本就不主张给蓝纱自由,因为那样做,才会保全蓝纱固若金汤,万无一失,
“暖馨和宫紫裳,还有蓝纱,被千岛逸夫押哪去了,你们知道吗,”
这些人痛哭流涕摇头,“先生我们真不知道,我们只负责这个酒店,我们发誓真不知道呀,”
“好,我信你们,不过我想问,你们几个愿意当证人吗,把你们刚才那些话,当面说给千岛逸夫他老子听,你们敢么,”
“敢,我们愿意作证,”
“带他们上车,”
这些人被陆续押走,左马介和大头正好跑回来,而朝本长庆快崩溃了,他知道蓝纱逃不掉了,就算现在知道蓝纱被押在哪,赶去救人也不赶趟,
朝本长庆精神恍惚盯着地面,眼色无限温柔,噙着男人泪笑道:“你一定要挺住知道么,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求你一定挺唔”
“朝本,”
“师兄,,”
朝本长庆突然跪地,左马介和大头跑上前扶他,
朝本长庆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咽下不去,憋的眼球严重突出来,一脸厉色笑道:“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晕,左马介,你给我听着,现在调集所有人手,向日本西海岸运动,我怕光宗那个愣头青,摆不平景虎那个臭名昭着的老蛤蟆,我和他一起去,”
现在海平面还算平静,我下船看身后,能登县那边天空灰蒙蒙的,暴风雪还在那边肆虐,
三个陌生男人拽我走,在船坞附近登上一辆面包车,
乘坐面包车来到一个小型机场,换乘飞机两小时横穿京都上空,落在一个根本不知道是哪的地方,
最终,我被拉进一个豪华宾馆,走的后门,里面有人接应,
坐电梯来到顶楼,千岛家的人越来越多,在一个很大的套间内,他们二十来人把我推坐在一张大白床上,不许我动,
然后我见到捉暖馨的始作俑者,千岛逸夫,
还有另外一个熟人,就是我的家臣,满脸伤痕的阿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