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乐儿是要成品首饰,这料子肯定得解出来,自己接二连三的大涨,岂能不引人怀疑,
楚凤歌琢磨了下,继续朝着旁边的毛料摸索过去,只是牢牢将这块毛料记在心里,
大桑这帐篷了的全赌料子也不多,总共才那么十多块,楚凤歌没多久就摸完了,心里却是震撼不已,
他回头问大桑说:“大桑哥,你这真到现在还没有人切涨过,”
大桑苦笑不已,“楚兄弟,我还能拿这事骗你么,这大整天的我开窗料和全赌料加起来也出去十六七块了,全赌料就算了,就是连开窗料也是切一个垮一个,唉”
“我看你这些料子的表现都很不错啊,”楚凤歌故作惊奇道,
大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今天真是邪门了,切的都是表现最好的料子,但全都垮了,”
“那这事还真是出了奇了,”楚凤歌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道:“大桑哥你这些料子肯定都是麻蒙场口的料子没错,都是老坑种,没可能这么逢切必垮啊,”
“可不是嘛,”
大桑很有感触的发出共鸣,
楚凤歌皱眉思索了会,道:“这样,大桑哥,你开个价,你这些毛料我给你包圆了,怎么样,”
“啊,”
大桑瞪着眼,张大着嘴,一时间却是愣住了,
楚凤歌知道他是给惊的,笑着重复道:“我说让你开个价,要是合适,这些料子我给你包圆了,”
“楚兄弟,”
大桑苦笑着拱拱手:“哥哥我谢谢你的好意了,只是今天真邪门,咱俩投,哥哥我真不想坑你,”
楚凤歌还真没见到过这种把意往外边赶的老板,真是太实诚了,心里对大桑的好感更是多了不少,摇头笑道:“大桑哥,没事的,我这人最不信邪,而且之前都赌垮那么多了,我觉得我必涨啊,你就开个价,都是老爷们,咱就不推来推去了,好不,”
大桑瞧着楚凤歌不像是开玩笑,皱眉好晌,咬牙说道:“楚兄弟你是个实在人,我也不和你来虚的,实话告诉你,我这些全赌毛料从缅甸拿过来的时候大概是花了一百多万的样子,扣掉杂七杂八的开支,这样,只要楚兄弟你给个三百万,这些全赌料子就都是你的了,”
“三百万,”
楚凤歌很是吃惊,瞪大了眼睛,
大桑顿时苦笑:“楚兄弟,我这可真是最低价了,要是再低,我就得赔本了,”
“不是,不是,”楚凤歌摇头道:“大桑哥你误会了,我是觉得你这价太便宜了,”
“唉,”
大桑摇头叹道:“我这现在已经是出名的邪门摊位了,这次能保个本就心满意足咯,”
楚凤歌看着大桑这垂头丧气的样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大桑觉得这些全赌料子有些邪门,只要成本价,但楚凤歌却知道这些毛料里面到底是些什么玉肉啊,
这些毛料绝对都是麻蒙场口的老料子无疑,不仅外皮表现非常不错,块头也都不小,总共还有十二块,里面足足有八块能够赌涨,要真三百万买下来,楚凤歌绝对是赚翻了,
即便楚凤歌只是个内行,也大概估计得出来三百万真是成本价格无疑了,
想必要不是这整天都没切涨过,再加上投,大桑也不会开出这么低的价格来,
楚凤歌油然升起想让大桑涨价的冲动,但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做,因为太过惹人怀疑了,主动叫老板涨价,那不是说明自己肯定里面能赌涨吗,
寻思着自己要是切涨了,也能带动大桑的意,楚凤歌最终还是心里的愧疚感给压了下去,
“成,那就这样,”楚凤歌点点头道,
同时他心里也在暗惊那些毛料商也真是舍得用力宰,要是在别的摊位,这些毛料只怕是五百万也未必拿得下来,翡翠公盘都尚且这样,那些做游客意的小毛料商人们就更是可想而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