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严帅严帅饶命啊严帅”
中年将领被拉出去的时候哭爹喊娘的求饶,不过严白虎并不为之所动。其余人都不敢乱动,噤若寒蝉,生怕下一个就轮到自己。还好严白虎冷哼一声吩咐:
“闫杰,你把昨晚上的损毁报告念给各位大人听听。”
“遵令。”站在严白虎左侧的一名亲卫拿出一个竹简开始念:
“在贼子昨晚的冲营纵火中,损毁帐篷0顶,粮食约20石一石等于120斤,被子464条,战马62匹,箭矢4000余支,亡136人,伤358人,还有其余物件若干。”
严白虎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破口大骂:
“混蛋们,你们听见了吗?伤亡加起来都有五百多了!而且这已经是第七次了,整整七次啊!第一次、第二次你们可以推脱是未及防备,那第三次、第四次乃至刚刚的第七次,你们又作何解释?”
有点缺氧,严白虎换口气继续骂:
“凌统垂髫小儿,不过十三之数,带领三百贼子,七进七出,视尔等如草木,如入无人之境,枉尔等平日里自称英雄,如今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间?”
众人老脸一红,默默低下头,严白虎看到众人这幅样子,正要发作,突然守卫中账的亲卫来报:
“启禀严帅,严舆、任传两位将军回来了。”
严舆是严白虎的亲弟弟,统帅马军,任传是他的副将,两人奉命追击凌统的三百骑兵。
“让他们进来。”严白虎回到主坐上坐下,看着严舆二人跪下向他行礼,一看他们风尘仆仆,垂头丧气的样子,顿时心里凉了半截。
“启禀严帅,末将无能,追击凌统三十里未果,请严帅责罚。”
艹,劳资就知道会是这样,前面六次都没追到,这次又怎么可能例外?还追出三十里,大慨十里就把你们甩的腿毛都摸不着了吧?
严白虎气的大口喘,两只手直颤抖,半天才开骂:
“废物,都是废物,养你们有什么用,给我推出去斩了!”
毕竟严舆是他的亲弟弟,大家也明白严白虎也只是做做样子,配合的轮番劝阻,半响后严白虎才佯装妥协:
“今日本要取尔二人狗头,看在众人面上饶尔等不死,带罪立功。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重罚三十杖,革除职务,编入先锋营。”
众人再劝,毕竟刀枪无眼,先锋营死亡率之高那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严白虎怒道: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虽然严舆是我一母同胞,但本帅向来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从不徇私,我意已决。尔等无须多言。”
众人纷纷称赞不绝,不过心头悱恻:我呸!从不徇私?!如果严舆不是你亲弟弟,前六次早就被砍头了吧?现在你把他革职,是不想让他继续背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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