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李蓉一起出门,而是又独自坐回茶桌边去喝茶等杭老回来,因为我的内心很清楚,这个时候出去,且不说被人发现后对我和李蓉都不好,而且我出去也什么都做不了,
李蓉走后,杭老没多一会就回来了,还带着另外一个年纪看起来比他小得几岁、但头发却比他白得一些的老人回来,
杭老也有意思,进门就问我:“萧剑,你过来,猜猜这位老头是谁,”
他之前就说要去韦老家里下棋,以前我也得伍兴昊指点,要我慕名去拜访韦老,那根本就不用猜也能想得到,
所以我并没回答杭老,而是直接就对那老人家打招呼:“韦老请这边坐,”
那老头“哈哈”一笑后坐下,坐下后接着笑道:“杭朝宗,你以为谁都跟你个烂苗子一样,大脑不开窍,只懂弄枪舞棒,我告诉你,萧剑这个孙子,你可别跟我抢,”
我有些心惊,韦老的身份我是知道的,他跟杭老一样,离休前可是做了滇省几十年的正协副职,唯一不同的是他是民煮档派代表,而杭老是民族起义代表,两人都是本地的老革命老资格,响当当的人物,
而他现在一开口就要认我做孙子,那可是我天大的荣幸了,
杭老听了后也不生气,跟着笑道:“谁稀罕他这个憨头憨脑的家伙,只有我那宝贝孙女才会把他当宝,你韦俊喜欢他就尽管带走,也省得以后我多了个烦,”
他们聊得欢乐,我却尴尬了,只能在一旁泡茶伺候,不过那韦老好像倒也只是说说而已,笑完过后便跟杭老说其它的事
我见插不上嘴,把茶泡好后便想告辞,杭老却笑道:“慌什么慌,我先前只是告诉你,对女人要物尽其用,别闲着摆着的浪费了,我可没教你说,自己打算不要的东西了还拼命去争抢,”
他这话让我心中一动,好像他已经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似的,正想问他,韦老也接了句:“白家那小子爱怎么闹怎么闹,一个巴掌拍不响,那些不要脸的女人也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话就说得更明了,我连忙虚心请教,问两位爷爷都知道些什么,
“就白绍南干的那点缺德事,有什么能瞒过我们的眼睛,”杭老哼了一句后,接着说道:“要是我们就真的只是离休后养老吃干饭的人,又怎么敢三天两头就拿那些人模狗样的一二把手开刀,别的我不说,几个盯着他们的忠诚义士和手下,那什么时候我们都没缺少过,”
韦老跟杭老好像是绊嘴惯了,听了后就指着他笑道:“你看,杭苗子又吹牛笔了吧,你以为还是你旧社会当司令的时候呀,这种话要是在外面讲,小心别人戴你的高帽子,”
杭老也不搭理韦老,看着我气愤地解释道:“李蓉给你介绍的兄弟中,有几个都是白家信得过的心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白绍南那小狗日肚里的蛔虫,他的一举一动,又怎么能逃得过我们这两个老骨头的法眼,”
“白绍南还没打电话给李蓉,我们就得到消息了,他小子今天要出院,而且他听信了一个医生的话,说他被你打废的那个地方,得从根部治起,”
“所以他就约了一群他平时玩弄的那些官太太官小姐,要在昆房大酒店里给他庆祝出院,但实际上,据说他是要用那医生说的办法,让这些人来辅助他疗伤,让他被你打的地方彻底治愈恢复,”
说到这里,他忽然将手上的茶杯朝远处摔了出去,嘴里大声骂道:“这小狗日的太无法无天了,老子当年身为苗王,何等威风,而我当年又是出了句的花男人,完全有着酒池肉林的资本,但也没荒唐到他这地步,现在乃是新时代新社会,居然还会他这种人渣,”
“别在这发脾气了,你在这再凶有个屁用,”韦老的修养倒好,仍旧一幅笑脸劝道:“而且你这烂苗子说事不客观,有两点关键的问题被你忽略了,第一,如果没有白福润的贪得无厌和目中无纪,不可能有白绍南这个变态第二,我说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没有那些心里各怀心思不要脸的女人,那小变态也不可能得逞,”
我听明白怎么回事以后,也是瞬间就气血上冲,待韦老说完过后就跟着插嘴道:“两位爷爷,白绍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想去阻止他的丑事,曝光他的恶行,请两位爷爷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