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被窝里一脸媚笑看着我的,哪里是什么李蓉,明明就是我算是已经忘却了的王茜,
“就算已经离婚了,你未娶、我未嫁,那么前妻也是老婆,是我有什么奇怪的,”王茜一声轻笑后,跟着又回道:“怎么了,你希望我是谁,张晴晴,李蓉,还是其他的某一位,”
我看清是她之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各种各样复杂的思绪充斥脑海,让我一时不知该怎样开口,
王茜带着狡黠的眼神,看了看我的脸后,又看了看我尚未冷静依然愤怒的身体,接着笑道:“我知道了,你一定把我当成是是蓉姐姐了,我来之前就知道,如果让你看出是我的话,难说你会把我当垃圾一般地扔出门外,所以还颇费了一番脑筋,”
“本来为了保险起见,我是想扮成张姐的,但我真的没她那么圆润,某些地方也没她雄伟,想必你立即就会感觉出破绽,没办法,我只有扮成蓉姐姐了,”王茜笑着轻笑了一声,坐起身来继续说道:“萧剑,你知道吗,其实我不喜欢蓉姐姐用的这种瓦萨奇限量香水,我喜欢的是铁士尊尼限量版的那种狂野,不过为了让你不立即就识破,我还是改变了自己保持五年的习惯,第一次尝试这种香水,”
说着她叹息道:“没想到呀,你对蓉姐姐真的动了情,但我更没想到,你俩的感情竟真的像白绍南说的那么纯洁,我相信蓉姐姐不会像我以前那样,刻意地强调着界限和原则,但我真的没猜错你,你真的那么的守规矩,真的是那种难得一见的纯真男人,”
她的话语一句一句像清澈的溪流从我耳朵流进心间,现顺着心里流向我不知道的地方,但我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听到她最后说的那句夸奖我的话,曾经和她在一起那些点点滴滴的回忆,顿时有如长江河,把我直接就拍打在了过去那些日子的岸边,
我算是明白了,她和她曾经留给我的回忆,其实从未被我抹去,只是被我用这两个月的时光给埋住,而她一旦又出现在我生命中时,即使不是以这种方式出现,那被埋藏的一切还是会再次浮出水面,幸福甜蜜也好、痛苦伤感也罢,都将永远在我的心里不可能消失,
王茜一点也没变,说话直接不说,行动也是那么直接,就像她说的铁士尊尼香水一般的狂放,见我就只站在床边,呆若木鸡似的一声不吭,她叹息调笑过后,那如同羊脂一般细腻柔软的小手但伸了过来,
像我们小时候抓鸡脖子似的,把我身上仍旧矗立的某些地方温柔抓住后,她不怀好意地坏笑道:“你可不是那种做事留尾巴的人,刚才我们才只是开始,你可不能就这样草草结束,来被窝里吧,丽江的秋天好冷,可别被这凌厉的秋风给冻了,”
虽说画面有点不忍直视,但这是多么熟悉的温柔,多么感人的温馨,
我有些难以自己,倒不是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是那一分钟我忽然发现,我对王茜竟根本做不到自己想象的那种绝情,
曾几何时,我对她全身心地付出了所有,如果不是真爱于她,又怎么可能做到,只是人生的变故太多,在我和她结婚前后就始终应接不暇,所以当初的爱有多深,导致的恨就有多切,所以我才会爱上李蓉,所以我才会对她绝情
怀着深深的愧疚之心,我在王茜温柔的牵引下,最终还是回到了尚自残留自己体温的被窝里面,
我的愧疚不是对王茜的,而是对李蓉,和王茜离婚后,我觉得自己已经了断了与她所有的恩怨爱恨,所以对李蓉就爱得心安理得、爱得无所顾忌,就像当初全身心地爱王茜一样,但谁曾想今晚,我却跟自己的前妻做出这种有愧于真爱的事情,
因此即使鬼使神差地钻进了被窝,可我也没有任由不听话的身体再做傻事,甚至都没有以往那种习惯性的搂王茜入怀,只是木然地躺在她的身边后,又木然地开口问道:“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你何苦这样,”
不知为什么,就是这么一句简单的问话,却让原本因计谋得逞而无比得意的王茜,在瞬间就收住了笑容,还立即就涌出了两行清泪,
王茜那种说笑就笑、说哭就哭的本事,我早就已经领教过很多次,不过我也知道,她无缘无故的发笑,那肯定是想起了某件开心的事而她这种毫无征兆的哭,也绝对是真正的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