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都把陈昊天当皇帝伺候着,有时挺瞧不上自个的奴才样,但我不就盼着他能心情好点儿,赶紧放了我家的老头子。谁让人家是有权有势的主,我就是个平民百姓,只有任由他来剥削自己了。
估计他也是当皇帝当上瘾了,入戏太深了。
昨晚,他又喝了酒,打电话趾高气扬地指使我从城北跑去城南接他。当时我的毕业论文又给导师驳回去了,忙得焦头烂额,我的口气相当不好,朝着陈昊天开骂,让他去找代驾的,我又不是他的保姆。
等我骂痛快之后,气也消下去了。我又开始后悔了,赶紧给他回电话,陈大少爷居然不接电话了,看来是牛脾气上来了。
我忐忑不安的在租屋走来走去,也不懂他会不会又会使出幺蛾子。别瞧着他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大义凛然的,实际上是个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的小人,苛刻的山寨王,土匪。
若是让我说出形容他的词汇,多着呢,三天三夜,我都说不完了,大概我也是积怨已久了。
忽然楼底下传来了竭嘶底里的呐喊声,而那声音的主人不正是陈昊天吗?我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发现某人站在草坪大声喊着我的名字“宋暖暖,你给我老子下来!”
他的叫声太大,引起了不少邻居探出头来看热闹。
哎呀,我的妈啊!我真是丢脸丢到了外婆家了,他真是什么事都给干得出来。手机打给我不信吗?非要大声朝着我喊,他不住在这里,自然是不觉得有什么,日后我见着了邻里邻外都不好抬头贱人了。
我火急火燎地赶了下去,他蹲在灯杆下。也不知在想看什么,全神贯注着呢!
我走近了些许,嗅到了满鼻子的酒精味,看来是喝了不少酒,又发起了酒疯了。
陈昊天这帮公子哥,他们几乎每天晚上都有活动的,还有专门的包间供玩耍。其实也不算他们好玩,但他们这个圈子就是如此的。天天有应酬,天天有饭局。
我走到他的面前,才发现他正在逗蚂蚁,就像是个顽皮的孩子,用木棍阻碍蚂蚁的前行。
我忍不住笑了,也蹲了身子望着他问“好玩吗?”
他赶紧把手里的木棍给扔掉了,好似怕我发现自己的幼稚行为,他反问着我“好玩什么?我让你来接我。你居然敢得不来接我,你想要造反了吗?”
我连连点头哈腰认错,脾气好得让他无法撒火了,他仰起头看了下我五楼的亮灯,固执而坚定地说“我要去你家!”
原来这货还惦记着这档事呢,我仍是不愿陈昊天走入租房,毕竟我们不是正儿八经的男女朋友,关系说断就能断了。
陈昊天狠狠地瞪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难不成里面还藏着个男人?那我更加要去了,我去抓奸夫。”
转念一想,我觉得自己的坚持也挺没劲的,就带着他进了屋子。
他一进屋子就粗鲁地把我抵在墙壁上吻我,吸允着我的舌头,吻得很贪婪,仿佛能把我给把我整个人都给吞下去,他猴急地把手伸入我的衣服,抱着径我直走向,看来某人又发情了。
我推了推说“不行了!”
他活见鬼地望着我,扶着额头恨得牙痒痒地说“这不都快一个星期了吗?还不完吗?”
我从他的怀里逃脱出来,白了他一眼说“你能不能想点别的?总是想着那档事,不行,你去找别的女人去了。”
他整个人扑倒在上,左手支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睨视着我问“你当我是什么人?”
他还能是什么人,老是动手动脚的,每次见着我,不都是想要办事,色鬼一个呗。当然了,我是不会说出来的。
他头埋入被窝里,翻来滚去,我发愁他会弄脏被子,催着他去洗澡。
他却赖着不肯起。推脱着出门前洗过了,早上再洗了,然后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这枕头也有你的味道,乳臭未干的味道。”
什么嘛?我推了推几下,追问“你说什么?”
他拉住我的手,将我整个人都拖入被窝,又用被子将我盖得严严实实的,再用双手抱得我牢牢的。
他把头埋入我的脖颈。深吸了两口气才说道“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身上有股味道,牛奶味,就像是没断奶的孩子。”
这个我是知道的,由于奶奶是养奶牛,我每天晚上必喝一杯牛奶,后来也不知怎么了,衣服和被子都有股淡淡的牛奶味。高中那会儿。有个女同学捏着鼻子公然说我身上有股腥味,我想过要戒掉的,但我的睡眠本不好,要是不喝牛奶,整晚就睡不着,于是就顺其自然,自生自灭了。
听着陈昊天如此直白指出来,我又闻了闻被子,可能自个闻多了,也察觉不出来。我有点不好意思问他“难闻吗?”
他又在我的脖子蹭了蹭,不正经地说道“我有点儿像要把你啃掉的冲动。”
说着,他又开始吻我了,吻得特细腻,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待会儿,他又得要去洗手间,这几天都是这么过来的,惹火上身,又自己负责灭火
其实我也纳闷的,他没必要如此的,可以去找别的女人的,我们算不上什么关系的。
或许男人都是吃不着的,更加心动,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的心态吧!
他磨蹭到了我的小腿,这让我有些慌乱了。担心他会抑制不住,等会儿狼变,我连喊了他两声,又掀开了被子看见他给自己系脚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