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在是一栋年代有些久远的老建筑楼,路灯的光线也不是很足,还很寂静,以至于我能清清楚楚地听见了走廊的另一头有脚步声传来,渐行渐近,我的头皮都发麻了,使劲地挣扎了下,虽然我很清楚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从陈昊天的手掌心逃出来。
我压低了声音说道“陈昊天,我开门行了吗?你给我松开手。”
的手捏在我的腰肢上,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我并不能看到他的长相,耳边却传来他渗着冰块的说话声,他反问道“你不是不开门吗?”
他的手缓缓向下,而另一只手早就进了裙摆,我在心里暗自咒骂了句,幻想着用千百种方法来弄死他了,可表面上我他妈还得笑,我都不懂自个上辈子是欠了他什么了?那怕我怕是他的杀父仇人。改还的,我都给还清了。
他的身体又朝着挨近了几分,唇瓣贴近了我的耳根,他呼出的热气吹进了我的耳洞,痒痒酥酥的。我的身子不受控制打了个战栗,咬着牙逼着自己要镇定。要冷静,劝着自己把打碎的牙齿往肚子里咽下去。
我放低了音调,柔声说道“你先让我开门可以吗?我和你也很久没见了,坐下来好好聊一聊行吗?”
“你开吧!”陈昊天松开右,可另一只手仍是仅仅的贴着我的大腿,不安分的挪动。我只好感觉伸手去拿钥匙,那只手又动了下,我双腿紧紧的闭合,又在心里咒骂了声。
我不情不愿地说了句“你能不能把手拿出来,你这样我开不了门?”
“那我们就在这里!”我早就见识过了他的厚颜无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反而变本加厉,那张脸皮估计比墙壁都要厚了。
我边提防着他吃豆腐,另一方面又在掏钥匙,偏偏今儿带了个大包,我掏了好几下都找不着,最后就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都给倒了出来。才从拿出了一串钥匙,飞快的打开了门。
门一开,陈昊天就搂着我迅速的转进了房间,敏捷地把我抵在了门板上,低头就来吻我,不是吻,他算是啃,就跟一只狗啃着一根骨头似的。
我东躲西藏,偏身体被他压住了,躲得开嘴巴,也躲不开脸颊,我的手胡乱地在墙壁摸索,终于把开光给打开了。
整个屋子都变得明亮起来,我过了一会儿,才适应过来刺眼的视线,微微眯着眼对上陈昊天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很清冷,并没有醉意,看来他并不是酒后闹事了。
我望着他又强调了句“你给我松手。”
“我不放你呢?你要叫杜瑜恒吗?你尽管叫吧,那怕你叫破了喉咙,他也不会来救你的。”陈昊天完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下一秒,他就揽住我的腰,将我整个人都给扛起来。抬脚猛地把我卧室的门给踢开,干脆利索地把我扔在了那张诺大的席梦思上。
我的身体重重地撞在了床上,身体还往上反弹了好几下,这儿绝对是犯罪的滋生地,我马上要离开这儿地方,转身就要从床的另一头跑掉。
陈昊天不费吹灰之力。又把我扔回了床上,这种游戏,他总是乐此不彼,就爱玩这种猫抓老鼠的游戏,好似那样才能展现出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我都快要被他逼疯了,两只眼变得通红了死死的盯着陈昊天。我拿起了床头的枕头,朝着他那张俊脸使劲地砸过去,大声骂道“陈昊天,我们离婚了,我们什么都不是了,你知道吗?你给我滚,你马上给我滚蛋。”
他不说话,什么都不说,仅是敏捷地躲开了枕头,又强硬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把我扣在床前,沉重的身体就压上来。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想要瓦解掉我所有的伪装。
他大衣地扯着我的衣服,那件单薄的丝绸旗袍,经不住他用力的搓揉,很快纽扣就迸裂开来,他也不说话。整个人都很沉默,沉默如山,就因为他的沉默,我变得更加慌张,无法从他的表情或者语言中窥情出他的情绪,他的想法。
我痛苦的扭动着身子,身子从床边嘭地一下掉落下来,未等我向前爬去,他就从后面抓住我的脚腕,又把我扔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