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棠轻笑，如果那时她就寻得师叔这样的靠山，岂不是可以在京都横着走了，“我现在倒是有些后悔了，我应该早些说明我的身份的，这样我就可以和凌白你一起回战王府了。”

如果当初是这样的结果，她在前世的时候，也不会被上官楚亦和程风吟害的那么惨了。

上官凌白看到程雨棠这般，宠溺的说，“谁叫你对本王不坦诚的，错失了机会。”

当初他暗示过她的，他可以将自己的身份告知她，偏生那小丫头一点兴趣也没有。

现在想来，她是心虚，如果她得知他的身份，他对她的身份也会刨根问底。

程雨棠看着上官凌白，“如果那时我向凌白坦白了身份，那你要怎么和我爹说啊？

你是想养一个妹妹，还是在给自己养媳妇啊。那时，众人都说，你将来是要娶我长姐的。”

战王可以有侧妃，却不能有正妃，因为战王的正妃只能说的将军府嫡女。

上官凌白唇角荡漾着笑意，眸中掩饰不住流露出的情意，“自然是养媳妇，父皇只是说让我娶将军府嫡女，又没指名道姓的说是谁。你也是将军府嫡女，本王娶你，程林也无法阻拦。”

养媳妇？他是打定主意，要等程雨棠长大，然后娶程雨棠吗？

他现在才发觉，他居然有这个心思。

第一次见到程雨棠，他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他和这小丫头会结下不解之缘。

程雨棠想起了一件事，“小的时候入宫，我曾见过先皇一面。

那时凌白你还不是战王，先皇说，以后要让我做九皇子的媳妇，待以后我长大了，就为我和九皇子赐婚。

我还问先皇，这是真的吗？先皇说，自然是真的，君无戏言。”

上官凌白还不是战王之时，是先皇的九皇子。

先皇还未咽气之前向众人交待，“九皇子至今还未婚配，将军府嫡女甚合朕意，赐婚给九皇子为正妃。”

先皇身边的太监记录中先皇说的话，先皇盖上了玉玺，留下了这一道圣旨。

因为先皇生前对程风吟诸多夸赞，所以，众人皆以为先皇口中的将军府嫡女就是程将军的长女程风吟。

上官凌白恍然大悟，当初父皇为他指定的正妃或许是程雨棠，而非程风吟。

他的父皇夸赞程风吟只因程风吟是程将军最喜欢的女儿，私底下曾说程风吟城府极深，长大后可了不得。

上官凌白心中豁然开朗，“原来父皇一直想让我娶的人不是程风吟，是你。”

为了求证这一点，上官凌白带着程雨棠找到曾经服侍过先皇的老人，他们口径一致，先皇让上官凌白娶的将军府嫡女，就是程雨棠。

先皇曾经见过程雨棠一面，觉得程雨棠天真烂漫，想要将其指给上官凌白为正妃。

程雨棠想起了坊间传言，“以前民间还传些闲言碎语，说我抢了长姐的男人。如今，我释怀了，本要嫁你的人就是我。”

程风吟从来就和上官凌白没有交集，先皇让上官凌白所娶的正妃也不是程风吟。

宫中，上官凌白和程雨棠碰到了程林和王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