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白哥哥你这是厌恶卿卿了吗?”沈卿卿她看到了林汀白脸上的不耐烦。
林汀白不喜喜形于色,若是她看到了,那想必已经是情绪到达了一种程度。
林汀白没回话,头也没回的往前走,很快就消失在长安城里这茫茫夜色之中。
……
肖奈奈没经历过陆鲁的痛,自然不知道陆鲁受的伤有多重。
回头找大夫,陆鲁着地的地方几乎全部泛青紫,不卧床个好些天怕是好不了。
肖奈奈觉得陆鲁受这么重的伤跟自己脱不了干系,一天就往三头跑,一是家,而是猪肉铺,三是义庄。
好歹长安城里最近没出什么人命,因为陆鲁,肖奈奈也有些天没出门晃悠,至于长安城里,出了什么状况,有没有什么案子,肖奈奈也不清楚。
这长安城的天,晴朗了没多久,这雨,又是连绵的下个不停。
地上的石砖都长满了青苔,来往行人无论天下没下雨,身上都带着把油纸伞,春雨比往年来的汹涌,小草小花的疯长,更别说那庄稼地,绿油油的甚是好看。
这户人家戴着斗笠出门种庄稼,那家妇人在家做饭,炊烟袅袅升起,雨也茫茫,雾也茫茫,炊烟参活在里面,往里看世界,世界都跟着微微摇晃。
长安城里这边还是好的,不少地区,都因这下个不停的春雨被淹,各地损失惨重,百姓流离失所。
……
朝廷之上,皇帝一人,朝廷之下,文官百人,武官百人。
一人双手拱立:“禀皇上,微臣有要事要禀告。”
皇帝看起来兴趣缺缺:“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