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怀玉点头说:“听你描述就知道了。你那几个所谓的朋友,又是给你灌酒,又是串通宁卓成骗你去开房,都是王八蛋,我要在那里绝对要揍他们一顿。”
“可惜你当时不在。”程潇伤感地说。
资怀玉不想让她沉浸在这种负面情绪中。“后来发生什么了?宁卓成凭什么反咬一口?”
“因为,之前带我去开房的那个女孩子,偷偷用我的手机,给宁卓成发了一条信息,用我的口吻说,我想在他毕业前,把一切都给他。”程潇低着头,脸红红的,难掩羞色。
资怀玉若有所思,“所以,你担心如果这事闹大了,你担心别人会认为,是你主动邀请他的,这算不上。”
“恩。”程潇点头。
“你是法盲吗?”资怀玉很无语,苦笑说,“这么久了,你就没想过去找律师咨询一下?你就算之前主动开口邀请他发生关系了,等到即将发生的时候,你不想做了,他如果不肯停止,继续用强的,在法律上依然是算。我拜托你,这么大人了,你学点法律好不好?好歹也是211大学生啊,当个法盲很光荣吗?”
“你别说我了行不行?”程潇有点生气了。
但是资怀玉瞪她一眼,她就吐吐舌头。
“其实我知道啊,但问题是,当时的情况真的很难界定。我也不敢去告诉律师”
“律师和委托人之间是有保密协定的,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
程潇张大了嘴,一脸震惊:“保密协定?”
资怀玉捂额。
“算了,你继续说。宁卓成究竟伤到什么程度,后来为什么直到现在你都承认他是你男朋友,为什么会发生这么荒唐的事情。”
“他伤得很重,很重。当时送去医院,他那个已经完全坏了,只能切除。”
程潇说得很含糊。
但是资怀玉不得不追问一句:“是那一根切除,还是将蛋蛋切除。”
程潇的脸都红到耳根了,“蛋蛋蛋。”
“一个?还是两个?”
“两,两个,都,都切了。”程潇结结巴巴地说。
资怀玉其实很想笑,玛德宁卓成这个死太监,遭报应了吧。
怪不得他一直面白无须。
但是想想,似乎又不该笑,毕竟现在是在谈论很严肃的问题。
嗯,严肃点。
咳咳。
严肃点,不许笑。
哈哈哈哈!
实在忍不住啊!
程潇也嘴角抽了抽,“人家都这么难受了,你还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没忍住,”资怀玉勉强收起笑容,维持着严肃的表情,以免话题跑偏,“那这确实就是重伤了。而且,虽然我们知道是他未遂,但是这种闹到法庭上,确实你没有稳赢的把握。尽管我们现在的法律主要倾向是保护妇女儿童,但是他的伤太重了。所以在判案时,可能会有限度地倾向于他。当然其实我也不是很懂法律,我说的不一定对。”
说完这句话,忽然听到系统提示。
“嘟呜,你有新动态,请注意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