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

短短十个字，道尽了文道的本源真意！

“下则为河岳！”

秦凡天的声音再次响起。

无数的浩然之气在他周身汇聚，刹那间便演化出了一片天地山河，栩栩如生的景象。

“则为日星！”

天地山河一变，点点繁星闪现。

“于人曰浩然！”

“沛乎塞苍冥！”

……

随着正气歌一句句被吐出，秦凡天周身的异象也在不断变化。

或为江山大河，或为日月星辰。

或为将军横刀立马，气吞万里如虎！

或为士子舞文弄墨，挥笔锦绣文章！

……

随着他的诵读，天地一片寂静。

只有他的声音不断响起。

渐渐的。

那些被慎虚度化的大臻百姓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似乎很是纠结。

不知是应该过好今生，还是追求来世！

看着这一幕，慎虚的脸露出了惊骇的神色。

【叮，触发大帝威严光环，佛道妖孽慎虚未战先怯！】

面对系统的声音。

秦凡天并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诵读着正气歌！

“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

随着正气歌最后一句落下。

被慎虚度化了的那些大臻百姓的表情突然一变、

坚定了起来。

“过好这辈子就行，谁知道有没有下辈子！”

“就算有下辈子，是人是狗谁说得准！”

“佛道歹毒，居然侵袭我等精神！”

“我等多谢凡王殿下出手相救！”

……

随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周围观战的大臻百姓已经跪倒了一片。

一瞬间。

秦凡天感觉一丝冰凉的气息从这些百姓身冒出，钻入了自己体内，随即消失不见。

就在他皱眉疑惑之际，系统的声音响起。

【叮，宿主获得一丝额外大臻气运！】

听着这个回答。

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大臻气运。

原来气运是这么来的！

念头一闪，他已经对着跪地的大臻百姓笑道

“好了，都起来了吧！”

“你等为我大臻臣民，孤为大臻诸王之一，岂能眼睁睁看着臣民受欺受辱！”

这话说的是他的心里话。

更何况这些百姓被度化，还是因为自己。

因此。

他的心里倒是还有些不好意思！

但。

这话在这些百姓听来，却是那么暖心，那么有安全感！

不知是谁在这一刻突然喊了一声。

“我等再拜凡王殿下，大臻有殿下，是大臻之幸，是吾等百姓之幸！“

看着大臻百姓再次跪倒，秦凡天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