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凌寒忙擦干眼泪,干咳了几声,清了清酸涩的嗓音,故意装作欢快的说:“没关系的,尚佳,我不在意这些,这是关乎到王爷生死的大事,更关乎到整个吴国的未来,王爷身上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他是吴国的未来,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急着除掉他了,再有,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若死了,那咱们下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到时候说不定我们死的会更惨!”
尚佳逐渐明白了,虽表面答应了,可还是态度很差,她不满道:“哼!好真是便宜他了!若不是这样,我真想他一死……”
尚佳话还没说完,便被上官凌寒捂住嘴给制止住了:“尚佳!别说胡话,小心隔墙有耳,你这行事冲动爱乱说话的毛病,可得好好改改,若你这番话被有心人听了去那咱们可就死的惨了!”
尚佳任不满的嘟哝着嘴巴,皱着眉,但态度已经比刚才好很多,随后她便小心翼翼的将上官凌寒扶回了屋子,便被上官凌寒打发去找王爷了。
虽然她还是一脸不情愿,可是却没有拒绝,她愤懑的咚咚咚跺着脚步像外面走去。
上官凌寒冲着她愤懑的背影,无奈的笑笑:唉!到底还是个孩子,还是一副孩子心性,可是…我自己也还是未满十七岁个孩子啊,我为什么就要如此成熟懂事,承受着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孤独与无助。
而罗卿这边此时正在喜婆的引导下和林碧莲进行着叩拜礼,而因为是迎娶侧室,所以皇上皇贵妃并没有来参加他们的拜堂仪式。
正当喜婆喊到:“夫妻对拜!”的时候,尚佳急急的闯进来说有事要禀。
可林碧莲十分激动,一度认为她是受上官凌寒指使来破坏她婚礼的,便很愤怒的指挥侍卫将她押下去。
而此时画眉一杆人,早已赶来了这里,见证他们的拜堂仪式,尚佳又不能直接说画眉要暗害王爷。
聪明的尚佳想了想,只好对对王爷大喊道:“对!我就是来闹婚的,王爷,你这个负心汉,你不配我们娘娘甘愿为你付出那么多,现在她就要病死了,你却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还嫌我们娘娘不够闹心吗?我们娘娘现在已经气若游丝了,你要是有心就去看见她最后面吧!”
没办法为了能把王爷骗出去,
王爷虽对上官凌寒有气,但毕竟心里还是对她有情的,当听尚佳说上官凌寒病入膏肓了,他心里一紧,便略显焦急的向尚佳走去,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林碧莲给拉住了。
她眼神委屈的看着王爷及近哀求的说道:“王爷~我知道你担心姐姐,可是我们的拜堂仪式还没完成呢,若这个仪式不完全,那我就不算你的妻子,这辈子都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此时口齿伶俐的尚佳满回怼道:“什么妻子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嫁进王府的吗?你是侧妃,若按理说,你们连这个拜堂仪式都不可行,我们上官娘娘才是王爷真正的妻子,只有她能有资格和王爷行这个拜堂仪式,你一个侧妃,今天身穿大红喜袍、还要和王爷行拜堂礼这已经越矩了,还麻烦林侧妃摆清自己的位置!”
林碧莲气急了,明明她就对王爷始终不肯休上官凌寒一事耿耿于怀,她对自己侧妃的这个身份很是不满,现在被一个小小丫鬟,当着皇亲国戚谁出来,这让她无地自容。
她暗自在大袖口之下,攥起了拳头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上官凌寒不得好死!我一定要做摄政王的正妃!
她转而柔柔的扑进王爷怀里悲恸他哭:“王爷~您瞧啊,一个丫鬟都嘲笑我不是正妻,王爷,我要您一句话,你是否把碧莲当做此生挚爱?”
王爷神色有些闪躲,他紧锁这眉头安慰道:“好了,别闹了,听话,乖啊~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咱们这样做已经越矩了,她说上官已病入膏肓,她的确是我名义上的妻子,我去看看她也合情合理,更何况,现在所有人都看着咱们呢他们也听到尚佳的话了,若我不去看她,你让他们怎么看咱们,将来肯定对我吗王府议论纷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