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歌抿了抿唇,沉吟片刻才道:“这样吧,导演,这部戏我们月底拍,其实也没几天了。”
女孩声音婉转,目光带着哀求的情绪。
导演向来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所以也就答应了。
反正月底也没几天了,跑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量她也跑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林谦还想说什么,林清歌不着痕迹的用胳膊撞了他一下。
随后,林谦的话都咽了下去。
因为他见到女孩转身过去的瞬间,敛起的鸦黑睫毛遮挡住了眼底的狡黠。
那嫣红的唇.瓣轻抿着,显然是……
要搞事情的前奏。
从导演处离开的时候,林谦小声问道:“清歌姐,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这导演……”
“放心吧!”林清歌拍了拍林谦的肩膀,道:“你要相信人间自有真情在,大家都要一心向阳光。”
林谦无语至极。
特么的这毒鸡汤说出去谁相信啊。
二十多岁还这么单纯,小脑是没发育完吗?
这些脏话只在林谦的脑袋里面翻腾了一下,正想要给林清歌说一说这世间险恶的时候,林清歌从口袋里面扯出一张符纸来。
“这张送给你了,记得要时时刻刻放在身上。”
最近这几天恐怕发生的事情会多一点,其实正常人就算遇到也没什么,最多就只是难受头疼几天,休息休息就好了。
林谦愣住了,心头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可是再看林清歌,她仍旧一派悠然自得,像是什么也不怕的模样。
跟在赵导跟前小心翼翼的模样不一样。
跟戏中白灵那婉约柔情的模样又一样。
林谦攥紧了手中的符,心头微微发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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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歌刚刚准备回酒店去,就接到了时潇的电话。
林清歌有些无奈了。
“怎么了时总?时先生又生气了?都好几天了,时先生这么难哄呀?”
对面一片安静。
林清歌低头看看手机,信号满格,并不是她在作祟。
“喂?hello?摩西摩西?”
电话对面传来了男人磁性的声音:“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林清歌:“……”
时潇害人啊!
“不是我说的,是时总说时先生生气了,样子很可怕,还对我紧急求助。”
“……”
对面仍旧是一片安静。
时宴心里的确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爽。
这要追溯到前几天林清歌突然有事然后挂掉自己电话那天。
最叫他不爽的,不是林清歌挂断了他的电话,而是那里有个男人在等他。
时宴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唯预感贼准。
当即就嗅到敌人的味道。
第二天叫时潇回家的时候,时潇这人简直就是在他的雷区疯狂蹦迪。
在时宴没有找到一个发泄口的时候,时潇苦口婆心的说:“哥,我就你这么一个哥,咱有病的话去找大师积极治疗,我看这么难受,我这心也揪痛揪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