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座京城,都被锦衣卫,东厂和西厂搅和的鸡犬不宁之时,一位衣着简谱的青年官员,被锦衣卫护送进入了皇宫。
养心殿内,锦衣卫恭敬禀报:“陛下,人带来了。”
“让他进来。”
朱厚熜放下手中的奏折,随意地说道。
“是,陛下!”
随着一声令下,那位青年官员走入养心殿中。
当看到朱厚熜后,那人神情激动,恭敬行礼。
“臣海瑞,参见陛下!”
“免礼。”
朱厚熜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后世赫赫有名的清官,海瑞,海青天。
“海瑞,曾任南平教谕,后升淳安和兴国知县,推行清丈、平赋税,并屡平冤假错案,打击贪官污吏,深得民心。”
“现任户部主事,力主严惩贪官污吏,禁止徇私受贿,”
朱厚熜一边念着手中西厂的密信,一边看向这个青年人。
说实话,海瑞在整个明朝,就跟一个神仙一样。
他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大官,但是他一生清贫无比,从不贪污受贿。
虽然做事没有张居正,杨一清,徐阶这种名相聪明,但是他胜就胜在踏实肯干,并且不怕得罪人。
在明朝这个昏暗的大环境下,他明亮的像是一把火,燃烧了自己,也照亮了他周围的一些人。
但现在,朱厚熜不仅仅只是要他照亮自己周围的人,朱厚熜要的,是让他照亮整个大明朝!
海瑞听到朱厚熜竟然完整地念出了他的生平,还对他有如此高的评价,一时之间,海瑞竟然激动地有些说不出来话。
“臣只是做了一位官员,应该做的事情罢了。”
“怎能敢担得起陛下如此高的评价,惭愧,惭愧。”
海瑞拱手,神情激动,看着朱厚熜的眼神里,都发出了光芒。
朱厚熜微微一笑,说道:“海瑞,你可知朕今天晚让你来,所谓何事?”
海瑞皱眉,老实地说道:“回陛下,微臣不知。”
海瑞作为一名户部的主事,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从七品官罢了,连个芝麻官都不算。
他这种官微言轻,又不结党,在朝中又没有朋友的人,怎么可能听到任何朝廷的风声呢?
朱厚熜听到海瑞的话,也不动怒,平静地说道:“海瑞,你怕不怕得罪人,得罪很多人,得罪很多权势滔天地权臣。”
“陛下!臣死都不拍,又何惧得罪人?”
海瑞硬着脖子说道,虽然他完全不会武功,但身那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勇气,让朱厚熜感到非常满意!
“好!海瑞!朕果然没有看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