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道:“当初我以为我爱你,答应了跟你结婚,现在看来,我是被同类给吸引了。”
不,你真的爱我。
好感度百分之百来着,现在不承认算怎么一回事。
“等等?谁跟你是同类?”我不爽道,“你在骂我?信不信我马上找阴阳师来送你上天?”
禅院甚尔:“我好怕哦。”
宴会厅传来一阵喧闹,保镖急忙过来禀告情况。
“有一群人说是禅院先生的家人,要来参加葬礼。”
我看向禅院甚尔,调侃道:“哟,原来您有家人,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啊。”
禅院甚尔耸肩,不在意道:“我相信伶牙俐齿的蒹葭小姐,能狠狠教训一顿冒充我家人的人。”
我走出宴会厅,高跟鞋跟撞击地面,发出“哒哒”声。
厚重的大门被推开,门外站着的又是我的老熟人,禅院直哉。
禅院甚尔嘲讽笑道:“来的是他?看来是知道禅院惠以后会觉醒十种影法术威胁他家主的地位。”
想到之前存档点禅院直哉对禅院甚尔不同的态度,我道:“你怎么确定他是来找你儿子麻烦,而并不是为你送葬的呢。”
禅院甚尔:“你在开什么玩笑?”
“是不是玩笑,一会不就知道了。”
我挥手,让保镖让开。
禅院直哉上下打量我,像审视货品一般的审视着我。
我觉得他内心应该在说,这样一个女人怎么能配得上甚尔君。
“先生,我丈夫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你上门来说是我丈夫的亲人,不会是想来贪钱的吧?”
禅院直哉没好气道:“我贪钱?”
“这位先生,我丈夫是入赘,来时除了一个儿子,可一分钱都没带,就算你是他的亲人,也不可能分到他的遗产。”
我吐槽道:“因为他根本没有遗产。”
禅院甚尔笑道:“蒹葭,你先发制人,气的禅院直哉脸都涨红了,别那么过分,好歹让他说句话。”
好吧,我听从禅院甚尔的建议,让禅院直哉说句话。
就一句。
“想说什么尽快说,最好一句说完。”
禅院直哉:“甚尔君是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五条悟杀的,我还补了刀。
思来想去我还是没说是五条悟杀的,要是禅院直哉去找五条悟对峙,暴露了我事后补刀怎么办?
虽然我补刀时,禅院甚尔已经死了。
但我十分了解禅院直哉,他搞不过五条悟,肯定会迁怒来搞我。
“不知道。”
禅院直哉恶狠狠地瞪了眼拦住他进宴会厅的保安,他径直走进宴会厅。
在禅院甚尔的遗像下站了几分钟,随后带着禅院家的人离开了。
期间,完全没有提到禅院惠。
我得意道:“怎么样,这家伙可真是为了你来的。”
禅院甚尔嫌弃道:“并不怎么样,恶心得很。”
我故意道:“恶心吗?我还挺喜欢他的,你说我去追求他怎么样?”
禅院甚尔没好气道:“随便你。”
我无奈摇头笑笑,指挥着交响乐队让他们演奏丧曲。
禅院甚尔抽了抽嘴角:“没想到,我这辈子能参与的最大的场面,竟然是我的葬礼。”
我淡定道:“你没想到的事还多着呢。”
比如某个存档点,我还攻略过你儿子。
他喵的,玩家可真有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