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刘慧明意银到高潮时,陈沅似笑非笑地回到了卧室。
刘慧明忙收束心神,问道,“啊,你回来了?她走了吗?”
“嗯,走了!”陈沅微笑着点点头,道,“手腕都肿了,我让人去请姚大夫了。”
“肿了?”刘慧明迟疑道,“可能是脱臼了,可得好好看看。”
陈沅在刘慧明对面坐下,一直面带微笑地看着他,直到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才揶揄道,“老爷这一下可真够重的。”
刘慧明只好把她搂在怀里,道,“别多想,就是个意外,纯属意外。”
陈沅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老爷,嘻嘻嘻,老爷手真快啊,嘻嘻嘻!”
刘慧明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解释道,“我真的是一番好意啊,我看她要倒了就想想拉她一把,哪想到你们这个时代的衣服质量这么差,一碰就坏!”
陈沅伏在刘慧明的肩上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老爷,您是不知道,柳姐姐看见我有多难为情,嘻嘻嘻,背上那么大一块空白,还有几个手印,噗噗噗。”
刘慧明索性让她笑个够,等她笑完了才问道,“她有没有责怪我,是不是以后做不成师徒了,我课还没讲完呢。”
“没……没有。”陈沅摆手道,“她说明天再来学习。”
说完继续大笑不已,直到感到胎动了才止住。
刘慧明迟疑道,“都伤成那样了,还要来学习?”
这个时代的人还真是勤奋好学啊,后世的人要是又这股执着劲儿恐怕早就赶英超美了吧。
陈沅起身坐好,任由刘慧明握住她的手,道,“柳姐姐说了,您马上就要离京了,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呢,说要趁您在北京时把课程学完。”
说到后面,陈沅一支手环住刘慧明的脖子,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脸,柔声问道,“不知老爷此番离京,何时能回来?”
刘慧明也起身坐正,想了想道,“大概在冬季吧,不多半是明年冬季,最迟不过后年夏季。”
“哦……”陈沅轻轻地哦了一声,掰着指头算道,“也就是说快则一年,慢则两年?”
刘慧明也嗯了一声,抚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道,“应该是冬季。”
她突然想起一首歌,便轻轻地唱道,“轻轻地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你别为我哭泣。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虽然迎着风,虽然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更加珍惜自己;没有我的岁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你问我何时归故里,我也轻声的问自己,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一曲唱完,陈沅已满脸泪痕,把头埋在刘慧明肩头小声抽泣着,“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