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家大屋里,众人本就已经吃的有七分饱了,此刻听见外面有热闹可以看,直接放下碗筷,一同走了出去。
热闹发生在中院。
争执的两方是何雨柱和许大茂,已经被院里的邻居拉开了。
何雨柱仍旧举着碗口大的拳头,怒目而视着许大茂。
许大茂嘴角已经渗血,但气势丝毫不落下风,一双丹凤眼也死死盯着何雨柱。
站在两人中间的则是秦淮、秦京茹姐妹俩,一个安抚何雨柱,一个安抚许大茂。
易中海这会也从自家屋里出来了,看了这情况,直接问道。
“柱子,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还打人了?”
何雨柱气呼呼的,
“一达爷,这事可不能怪我,得怪许大茂自找的。”
“我这几天不是每天都在报时么,这许大茂平时起的比猪晚,睡的比鸡早。”
“结果倒好,这几天和我杠了。”
“每天早六点,我去前院报时,他一准就在那等着我了,每次都看我半个小时的笑话。”
“晚也一样!”
“也就我何雨柱不跟他一般见识,这才没打他。”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他不该今儿晚来戗我媳妇!”
“天大地大,找媳妇最大!一达爷,您说,我能不打他么?”
易中海稍微有些吃惊,这傻柱什么时候有媳妇了,自己怎么不知道?
还是秦怀茹解释,
“一达爷,事情是这样的。”
“我家小六子,秦京茹不是刚进城么?”
“她一直想找个城里的对象,我就寻思着把她介绍给傻柱。
以后两家成了一家,也不枉傻柱帮衬我们家这么多年了!”
秦怀茹心里也犯愁,自己妹子虽说长相可以,可毕竟是个农村姑娘。
想在城里找个太好的对象,那可太难了。
还是乘着傻柱落魄,来个雪中送炭比较实在。
两人要是成了,自己作为媒人和大姨子,傻柱不可能不继续接济自己家。
两人就算不成,傻柱也得念着自己的好,今后对自己家帮衬肯定更加尽心尽力。
自己妹子也是个傻得,一听何雨柱最近每天都得在前院“报时”丢人现眼。
还不愿意和何雨柱处处对象。
还是自己和她分析利害,说明傻柱家两处房产的价值。
眼下虽说工资降了两级,可是个人都明白,就凭着傻柱的那份手艺,只要不再犯浑,这工资要不了多久,那肯定能涨回来。
想到每个月三十七块五工资的概念,外加厨子的好处,这才同意了先接触一下。
结果,这么一耽误,自己领着妹子出来给傻柱送水让他提前润润嗓子的时候,
就刚好碰见准备提前蹲点看傻柱笑话的许大茂!
那许大茂也不是个好人,一看见自己水灵的妹子,立马眼睛都绿了。
问了两句话,知道这是自己打算介绍给傻柱的,立马就揭傻柱的老底了。
什么“三代雇农的身份是伪造的”,“欠了一达爷两千块钱”!
自家妹子眼皮实在太浅,一听这话,就不乐意和傻柱处对象了。
就为这,傻柱才打了许大茂一顿!
删删减减的将心里话这么一说,易中海听明白了。
这许大茂和柱子从小就不对付,如今,柱子落魄,那许大茂必然落井下石。
可是,这事情该怎么处理了?
许大茂虽然说了些柱子的坏话,可并是不是无风起浪。
柱子虽然打了许大茂,可也是情有可原的。
难啊,这管事大爷的位子越来越难坐了。
正犯愁了,余光瞥见正和于莉腻歪在一起,嘀嘀咕咕的阎解成。
不由说道,“阎家老大,这事情,说到底还是因你而起的。”
“要不是你罚柱子每天出来“报时”,那也不可能发生这事!”
阎解成心里那个郁闷啊,我就是想当个吃瓜的咸鱼,都能给我找事?
不过,到底还是站出来说话了。
“一达爷,按说由您这管事大爷在场,我这做小辈的没说话的份。”
“可是,既然您发话了,那我就发表一下我自己的看法。”
易中海满意的点点头,阎家老大还是懂规矩的。
“你说吧,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年纪都不小了,以后还是得你们这帮小年轻在院里当家做主。”
阎解成也不客气了,
“这次的矛盾其实很简单,当事人就四个,秦怀茹姐妹俩,何雨柱,加许大茂,我们一个一个分析。”
“首先,秦怀茹姐妹俩是无意中充当了矛盾的引发点,算是个诱因,不过算不有错,可以排除在外。”
秦怀茹一听,动了心思,原以为这阎家老大最近和自己家不对付,会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弄个“红颜祸水”,“挑拨是非”的罪名,没想到,居然轻轻放过。
莫不是最近和于莉不和谐,想找自己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