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短短几秒,像变魔术一般,角落里又恢复了一片平静,似乎这里不曾有人来过。
门“咣”的一声被人打开,吴天阔撅着屁股,在两名手下的搀扶下哭嚎着近乎是爬着进来,而那两名手下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右手上打满了石膏,另一个嘴角边还残留着一丝血迹。
吴德还未从那人影鬼魅般消失所带给他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儿子像死狗般哭嚎着爬进自己的办公室,一脸哭嚎着大喊:“爸,你要给我做主啊”。
“儿子,你这是怎么回事儿?”吴德一看自己儿子伤成这副逼样,立马心疼起来。
“爸,北辰,北辰那小子打我,他,他把我一脚,一脚踹成了肛裂”吴天阔一见父亲,泪水就止不住“哗哗”流了下来,一来是肛裂所带来的疼痛,二来是心中的委屈,从小到大都是他欺负别人,何尝被人这样欺负过?
草!吴德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他老来得子,对这个家中的独苗儿子向来是百般宠溺,北辰?北辰是谁?敢这样欺负自己的儿子?
“爸,您派个人去把北辰做掉吧”吴天阔咬牙切齿,“把他碎尸万段。再把陶雯雯那个小妞抢过来。”
一听这话,吴德就明白了事情的大概,看样子是自己儿子抢女人被那个叫北辰的人给打了。
这事从公正的角度上来看,确实是吴天阔做的不对,但吴德哪管什么公不公正,在他心里,自己儿子做的都是对的。
“奶奶个巴子的”吴德一拳锤在桌上,“跟爸爸说,那个北辰是干什么的,爸爸派人去弄死他。”
“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卫员’而已”吴天阔愤然道,他想了想,又补充说:“不过,他是今年的新人王。”
吴德本来就要来一句“卫员算个几巴”,但又听到“新人王”这个称号,心里开始犹豫起来。
他混迹高层这么多年,心思自然比吴天阔这种愣头青缜密一些,新人王虽然只是个称号,没什么实权,但影响力还是有的,算得上是一个公众人物,自己做掉一个“新人王”没什么问题,但是善后可就不那么简单了,若是有人真追查起来,说不定自己的地位还会受到威胁。
但是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放了北辰,显然不可能,吴德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坐在椅子上,吴德沉思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
“儿子,你先听爸爸说,暗地里做了北辰这事还是做不得的”。
“什么,爸,你……”吴天阔顿时急了,趴在桌子上看向父亲,他刚刚被踢成肛裂,现在一坐在椅子上菊花就是一阵生疼,只能撅着屁股,上半身趴在桌上。
“儿子,你别急,先听我说完”吴德露出了一副阴谋家的面孔,“北辰这小子是新人王,我派人去杀的话不方便,但是,我们可以借别人的手了结他。”
“别人?谁啊?”吴天阔一脸懵逼的问道。
“波赛其现在全境内乱,所有世界医生都从那里撤走了,但我可以用手上的权力派北辰一组去波赛其的某些地方”吴德指了指桌上地图的一角,嘴角露出一抹阴笑,“比如……波赛其最乱的城市——维多斯。”
吴天阔一愣,随即脸上也露出一副阴谋家的笑容来:“父亲,还是您高招啊。”
“哈哈”吴德大笑道:“维多斯那鬼地方人命如草芥,到时候我们把北辰一组派过去后,再切断他们和总营地的联系,没有总营地的支援,在那鬼地方,北辰就是再牛逼,几个医生又能活多长时间?你说对不对,乖儿子。”
“哈哈”吴天阔瞬间忘却了屁股上的疼痛,放声大笑,“借刀杀人,父亲高招,父亲高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