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袋里,林朝歌的左腿处,一块细小的木盒子碎片扎在他的大腿,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流出。
在林朝歌的大腿下方,大量的木盒碎片边,一块黑色的玉牌静静的躺着。
玉牌书四个大字。
太平无事。
突然,正在弥留之际的林朝歌感觉到冰冷的身体好像变得暖和了起来,就好像躺在棉被里一样,温暖舒适。
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啊。
要是陈青松那四个人这个时候还在山沟面,肯定能发现幽暗的山沟下面,隐隐的有一道幽绿色的光芒散发出来。
就像电视里看的那种鬼火的颜色。
接着,一道气浪从散发着幽绿色光芒的麻袋荡开。
山沟中的腐叶枯枝飞扬,雨水噼里啪啦。
山林深处,正啃咬着老鼠内脏的野狼抬头。
灰白色的斑驳狼毛湿漉漉的。
雨水顺着他的獠牙留下,带着殷红的血渍掉在地。
突然,野狼的耳朵一动。
野狼的狼眸变得越发警惕。
虽然敏锐的嗅觉让它闻到前面有受伤的猎物,但它在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后,旋即迅速叼着死老鼠转身蹿入灌木丛。
林朝歌幽幽的醒来,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林霏与山沟恰好照在他身。
空气中混杂着树叶腐烂的味道,让他本就昏沉沉的头感到更加不适,胃液在肚子里翻江倒海。
林朝歌抬手挡了挡阳光,想要起身。
“咝~!”
钻心的痛从他的双腿处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陈青松和陈二喜那几个王八羔子把我踢废了?
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又痛彻心扉的疼痛让头昏脑涨的林朝歌瞬间便清醒了,他半身弹坐起来。
此时的林朝歌身什么也没穿,身边全是从树掉下来的树叶。
周边不远处的山沟边还能隐约的看到一些带着血污的麻袋碎片和衣服的碎布。
但林朝歌此时的关注点并不在他身的树叶和衣服是怎么回事。
他神色焦急却又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扒开盖在身的叶子
看着自己依然是完整的,林朝歌却并没有松一口气。
林朝歌皱眉眉头,有个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暗红色的虫子似乎死了,但是,就算是死了,嘴也没有松口,依旧死死的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