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发福利？！我没听说啊？！”

何雨柱故意说道。

“切，你就装傻吧，我可听小道消息说你们干部都是二十斤面粉，十斤猪肉！可把我们这些职工羡慕坏了！”

于海棠有些憧憬地说道，“什么时候，我们职工的福利也有这么好就好了！”

何雨柱笑道：“躺床上睡一觉，什么都有了！”

“……我晕！你俏皮话倒是一套一套的，你倒是说说福利问题呀，别说你不知道，你可是食堂主任，不可能不知道!”

“好，好！我告诉你吧，你说的二十斤面粉，十斤猪肉那是正副厂长级别才有的，像我这样的食堂主任也只有十五斤面粉，七斤猪肉而已！”

“那我们职工有多少？！”

“那我不知道，不过发福利也是按照级别来发的，你现在刚来上班，估计福利也是最少的，不要期待太多就是了！”

“……算啦，你这么说，我可不想提前知道了，免得太失望！对了，忘了正事，我姐她……”

于海棠把于莉的想法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何雨柱失笑道：“你姐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轧钢厂的肉食想来是由第一肉联厂提供的，别说我，就算主管食堂的李副厂长也不敢截胡第一肉联厂，人家那边都是老关系了，现在老厂长恐怕都当上工业局长了！”

于海棠顿时若有所悟，感慨道：“刚才我姐和我说，我就觉得没太大希望，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不过我姐家确实比较困难，你要不帮忙支个招？！”

“你姐和你姐夫那么会算计，你放心吧，他们饿不着的！”

何雨柱敷衍道。

“哎呀，我都答应我姐了，你就帮忙好好想想，好雨柱！帮帮忙！”

“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好好想想，不过一时之间没有灵感啊！”

“那怎么办？！”

“好吧，只要你……”

何雨柱附在于海棠耳边说了几句。

于海棠脸颊绯红，轻啐一口道：“呸，你个大坏蛋，我以前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这个大坏蛋了呢？！”

“呵呵，那你想不想让我坏！你不想我找别人了！？”

何雨柱故意坏笑着。

“诶，你敢！你要敢去找秦淮茹，我和你没完！”

“那我怎么办？！”

“好吧，只要你想到办法，我帮你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

……

于是，于海棠给着何雨柱不断激励，何雨柱总算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海棠，我记得你姐好像在手套厂工作是不是？！”

“对呀，难道你的办法和手套厂有关？！”

“差不多，我记得手套厂每年年底发福利都发不少手套，还都是质量很差的那种，想卖卖不掉，也没地方卖去，除非迈着风险去黑市！但实际上大多数人都没那个胆量去的，所以手套厂职工手底下都有不少压箱底的手套，你完全可以让你姐暗中用低价格收过来，我这边食堂正好需要一批手套！”

“这个办法确实很好，那你觉得我姐收多少手套合适？！”

“食堂一百多人，每人两副手套，三百付还是有的！”

“三百手套能赚多少钱？！”

“我这里好的手套指定价是一块五，次一点的一块钱，或者八毛，看在你份上，我可以给到一块钱，三百手套就是三百块，以你姐的算计，每副手套估计五毛一下就拿下了！”

“我的天哪，这么一算岂不是这一次就可以赚一百五？！这都顶我七个月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