汴京郊外,芦苇荡里,有一处稍微有些隆起的土坡,坡前立着一木牌,上书四个歪歪扭扭的字。
“阿琉之墓。”
这是宗月歌为阿琉立的衣冠冢。
衣冠冢前,一站两立三个人。
宗月歌盘腿坐在衣冠冢前,抬手轻轻摸了摸木牌。
“你这字......很是别致啊。”
北羡云站在她身后,见宗月歌一直沉默不语,总是有些担忧,便开口缓和气氛。
“我练了许久。”宗月歌回到。
“你还没将我姐姐的死因告知于我。”北羡云一是的确很想知晓,二是想转移她的注意。
宗月歌并不回头,缓缓道:“荆城事后,萧瑾不甘心就此停战,又不想背负残忍弑杀的名头,因此设计,让来自东夷国的樱贵妃给你姐姐下药,好激发东夷和你们北楚的矛盾。后樱贵妃忽悠了瑞安前去。萧瑾原本的计划是设计你姐姐同一个无名小卒私通,计划被萧承翼得知,将那无名小卒替换成了大皇子萧承煜,好借机除去大皇子这个夺位的障碍。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这等宫闱辛密让北羡云的眼光红透,他的拳头不由的攥紧。
“你居然能修炼,还和北楚的皇子勾结在一起,你这是欺君,里通外国!还有你,北楚皇子擅闯我南梁皇宫,该杀!”
瑞安一直一言不发地站在身后,似是被自己家里这样的丑闻刺激到,突然大声开口喊道。
宗月歌和北羡云心事重重,都没有回答她,一时间气氛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良久,瑞安才听那坐着的女子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