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好的。我看到你一直在笑。”上官庆贤不敢说，他觉得自己被她傻傻的笑容搞糊涂了。

“我很好。今晚有祭祀吗？”程明月问道。

“嗯，在过去，妇女是不允许参加的，但爷爷说，现在，不能比过去，妇女可以顶半边天，所以将来，靠山村会选择几个妇女代表参加祭祀。”上官庆贤答道。

“哦，多少？”程明月不在乎。现在没什么好谈的了，免得尴尬。

“爷爷说，五十岁、三十岁、十岁的人都有机会，但每个人都必须选。”上官庆贤笑了笑，看着程明月。她一定是十岁的了。自己不是程家的人，不算。

“呃……如果……我说如果，不要生气。”程明月先给他打了一针预防注射。

“嗯？你说。”上官庆贤不解地看着她。

程明月咬着嘴唇说：“如果十岁的女孩是我，男孩是别人，他会不会被哄着说是一对？”

上官庆贤一点也不生气。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同情。真不知道他同情什么。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说：“我先回去，中午选人。”

“哦。”程明月点点头，打发他走了。

挖浴室的程南鹏送土出来。他说：“你真笨。同族不会成亲。”

“啊？哦……我忘了，他什么样子？他似乎很同情我。”程明月有点闷。

程南鹏出门外倒土，笑着回来：“他同情你不读书，文盲。”然后他继续干活。

程明月扶着额头说：“我又不是文盲。这个世上的字都是繁体字。我听得懂，我以前就学会了一手漂亮的小楷书。”

想了想，她又沮丧了。不久前，她的画笔和宣纸被兔子大军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