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工安的声音,顿时哑了火。
没几分钟,工安就了贾家的门。
“贾张氏,没涉嫌故意损坏他人财务,数额巨大,请跟我们走一趟!”
一个工安看着贾张氏说道。
贾张氏虽然刚才说的泼辣,可看到穿制服的,顿时不敢再牛。
“我,我,我,不是我干的.”贾张氏意图狡辩。
“是不是你做的,我们自会分辨,现在请你先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贾张氏慌了神,她想撒泼,但是又不敢。
想了下,她伸出了断腿:“我腿受伤了,不能去工安局。”
一个工安说道:“我们开车来的,你到了门口,就有汽车坐。”
贾张氏知道,这进去可就出不来了。
于是她瘫在地,开始装晕。
工安笑了,他们什么人没见过,岂能看不出贾张氏的小把戏。
两个工安,直接揪起来贾张氏,就往外走去。
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着贾张氏被抓走,都在窃窃私语。
“这个张氏,真是罪有应得,人家张捍东已经一再给她家机会,她却死不悔改。”
“可出了个有案底的人,咱们不也得跟着丢人?”
“秦淮茹更可怜,婆婆进了局子,儿子是个贼...”
戴着冰冷的手铐,被工安押解着,
贾张氏傻了,她终于知道怕了。
贾张氏戴着手铐,被工安压着走出四合院。
在她的背后,傻柱追了出来。
傻柱站在门口,想要抓住贾张氏的衣摆,
可是倒霉符发力,他不仅没抓住贾张氏,反而一个倒栽葱,从台阶摔了下去。
傻柱年轻,摔下来没啥事,只是掉了两颗牙。
“柱子!”
贾张氏听到动静回头,看到傻柱满嘴血的样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张氏!”
傻柱捂着嘴,瓮声瓮气的喊道。
他很想去握着贾张氏的手。
可贾张氏,已经被工安塞进了车子里。
工安发动车子,吉普车呼啸而去。
徒留下暗自神伤的傻柱。
“张氏,说好的给我抹八天药的。”
“这才抹了两天,你怎么就走了...”
傻柱的眼中,两行清泪缓缓流出。
春天,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傻柱握紧拳头,想去揍张捍东,可易中海拉住了他。
易中海不能让傻柱犯错,如果傻柱进去了,就没办法给自己养老了。
秦淮茹楚楚可怜的看着傻柱。
“我去局子里,问问我婆婆的事情,你去吗?”
傻柱麻木的点点头,跟着秦淮茹走去。
到了局子里,贾张氏已经把什么都招了。
工安也对损坏的家具估了值。
一个大衣柜,三把椅子,一张书桌,估了四十二块钱。
这个年代,四十二块钱,足够贾张氏吃一阵子牢饭了。
“请问,怎么才能从轻处罚?”
傻柱揪着一名工安焦急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