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金林有一种被人当众脱了衣服的尴尬和难堪。他涨红了脸,迎着顾为民一脸“我真的很好奇”的表情,小声道,“乔,乔英她,和林镇长在约会,衣,衣服都脱了。”
一开始,顾为民还没听清楚顾为民说了什么。等反应过来许金林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有点儿奇怪。
他心说,你也是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但随即,他奇怪的脸色就又变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镇姓林的镇长只有一个,好像比许金林的年纪还大吧?这位传说中的小乔姑娘,口味一直都这么重的吗?
再一想,顾为民就更觉得不对了。这位林镇长已经濒临退休,目前在镇只负责分管企业安全生产。他们镇的企业并不多,所以说这位镇长基本处在半退休的状态。但乔英和这位镇长勾搭在了一起,真的只是因为她口味重吗?
看一眼王胜利,顾为民一伸手就揽了许金林的肩膀。半强制的,他带着许金林向着旁边走了走。而和他默契十足的王胜利则是快步走到刘凤英家的家门口,伸手将院门关了。
“你和我仔细说说,你是怎么发现乔英和林镇长的事儿的。”
许金林也就是慑于顾为民是警察,才控制不住的把这事儿说了出来的。眼见顾为民还要详细的询问,他脸都涨紫了。
“我,我就是怀疑乔英非要和我结婚,目的不单纯,就给了乔家一个邻居的小孩儿一毛钱,让他帮我盯着乔英,只要她出门就来陶瓷厂告诉我。”
这也就是许金林买通的是个孩子。这孩子贪图这一毛钱,生怕看门的大爷不能及时将消息传给许金林,就从陶瓷厂的狗洞里爬进了陶瓷厂。他也是机灵,不但将乔英出门的消息说了出来,还特意注意了乔英去往的方向,愣是又从许金林那儿挣了五分钱才满意离开。
沿着小孩儿指的方向,许金林越走越觉得那好像是镇政府的方向。许金林本来还心疼这一毛五分钱呢,对许银山也是满肚子的埋怨。他想,自己是不是了许银山的当?但又一想,乔英才说过肚子疼,特意请了好几天的假。难不成,她去单位,是因为临时有什么事儿?但,她一个新员工,即使有什么事儿,也不应该找她啊。
思来想去,许金林一路都在挣扎。但最后还是到了镇政府。他也没敢惊动谁。因为镇政府的宣传办公室就是镇政府办公室靠近大门的一边,他悄悄往里看了看,没见到乔英的身影,就从镇政府出来了。也是鬼使神差,从镇政府出来后,他转头又去了镇政府后面不远处的职工宿舍。
镇政府的职工宿舍,其实就是一排泥土堆砌的民房。设在镇政府的后面,公厕的一旁。这地方,也就是给职位比较低的、家在乡下的人临时加班休息用的。所以,这每间屋子里都至少放着两张床。
乔英虽然家在镇,可也申请了这临时宿舍。她的屋子,就在这一排屋子的最边,距离公厕最远。和她同屋的,正是妇联的王美丽。不过,王美丽几乎没在这房间里住过,申请这宿舍,还是因为有一次她和她爸闹了别扭临时起意。虽然宿舍申请下来了,但她被褥都没拿来,从没住进去过。所以,这屋子,许金林也进过。
也是在这间屋子的窗户外,他看到了让他难以忘却的一幕。这让他直接怀疑,乔英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顾为民也有些怀疑,但他的怀疑,可就严重多了。
“能逃出一条命来,你真是命大,”如果他的怀疑是真的,这话还真是一点儿都不夸大。眼看许金林被他吓的眼睛都瞪大了,顾为民不由警告他,“这事儿,我要回去报。所以,你不要再告诉任何人了。今天你回来,就是听说了我和王胜利来你家了,知道了吗?”
许金林有些茫然,“为,为什么啊?”
“为了你一家的小命,你最好听我的话。”顾为民才懒得和许金林解释太多,“乔英那里,你装也要装的和以前一样。要是实在不会,借口今天的事,和她吵架冷战也行。但我警告你,今天的事如果走漏了消息,导致了不可挽回的结果,就是乔英那边放过你,国家也一定会定你的罪。”
许金林都快哭了,怎么了呀?还讲不讲理了?他老婆出轨,他不是受害人吗?怎么国家还要定他的罪啊?
顾为民却顾不管他了。转头,朝着许家其他人也一番嘱咐,他带着王胜利就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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