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韦恩庄园。

阿尔弗雷德看着韦恩家主在更衣间的镜子前不停地比划着那几套西装，他用慈爱的眼神看着镜子里面那个为今晚约会服装而苦恼的男人，老管家已经开始思考关于韦恩庄园新建的婴幼儿房要准备成男式的还是女式了。

“我认为你手上的这件黑色的已经足够了。”还是准备两间比较好，阿尔弗雷德打断了布鲁斯的动作，万一是个双胞胎呢。

“黑色是永远不会错的颜色，老爷。我记得托马斯老爷求婚的时候穿的也是黑色的西装。”他补充道。

布鲁斯拿着西装的身体一僵：“我不是这个意思，阿福，今天克拉拉取得了《哥谭日报》的正式工作，我们只是……”

“是吗？”阿尔弗雷德不置可否，他从布鲁斯手里面接过那些其他颜色的西装，“我还在想，除了克拉拉小姐以外，谁还有这个荣幸能得到你准备的戒指。”

布鲁斯几乎忍不住要捂住脸发出一声哀鸣，他肯定地说：“你发现了。”他偷偷瞒着阿尔弗雷德在哥谭那家几乎和韦恩家族一样年纪的老式珠宝店定制了一对做工精良的昂贵的戒指，还特意叮嘱老店主不要告诉他的管家，但他还是知道了。

阿尔弗雷德总是能知道一切，布鲁斯穿上合身的黑色西装，戴上从上一任韦恩家主手里继承下来的手表。

“三天前，就在你用另一个身份陪克拉拉小姐在哥谭东区的巷子里穿来穿去的时候，我不小心发现了他们。”阿尔弗雷德的语气就像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他们很适合你和克拉拉小姐，我希望你早日能让它出现在克拉拉小姐的手上。”

“所以你要带上他们吗？”阿尔弗雷德提议道，“为了以防你头脑发热对克拉拉小姐说出什么话，我认为带上他们是很好的选择。”

“阿福，我绝对不会……”

“托马斯老爷之前也是这么说的，被爱情冲昏了头的他在求婚的时候甚至没有一枚像样的戒指。幸亏玛莎夫人是一位仁慈并同样深爱他的女士，否则我想任何一位女士都不想错过在求婚之时手上戴上戒指。”

布鲁斯终于妥协了，他从床底下的暗箱里面取出那个黑色的礼盒放在了西装的内兜里。阿福说的对，他看着镜子里面衣衫革履的年轻人想，他可从不打没准备的战。

……

克拉拉坐在玛莎拉蒂上得知了她今晚的行程，先是去她和布鲁斯都很中意的那家意大利菜馆享受晚餐，然后去韦恩旗下的电影院里看《灰幽灵》最经典的那部电影的重映。

她有些不习惯地用手摩擦着身上那件洁白的长裙，它的衣摆很长，几乎垂到了地面，这是阿尔弗雷德为她准备的裙子。他坚持让克拉拉在今晚的约会上穿着它，并保证她不会对这个决定后悔。